然而止,謝懷風明白謝永峰的不願、不肯,他從未想過怪罪。
但歷史總是這樣。
總會埋在黃土之下,被塵埃、風和溪水掩蓋,被時間吞沒。
謝懷風對著他大哥的名字深深鞠了一禮,然後轉身,邁出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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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謝懷風去跟謝永峰說話,白邙將謝懷風之前埋在院兒裡的酒給挖了出來。謝懷風三年前剛埋下去,預備埋個十年八年的,結果五年都沒到就見了月亮。女兒紅,品質上乘,年份不夠,仙尊嘗了一口後嘴一撇,覺得不夠味。
白邙推他一下,「誰給你喝了,我將他這酒挖出來,他回來肯定要罵我。我捱了罵挖出來的酒,你想喝還不給你喝呢!」白邙說完拎著酒罈往鬱遲身邊坐,鬱遲身旁是謝懷風的位置,他現在人不在,鬱遲身旁自然空著。
白邙一屁股坐下,拿過碗就往裡頭倒,「來,小遲,你喝!」
鬱遲雖然被白邙對碗吹的魄力嚇到,但太過受寵若驚,不敢拒絕,又怕謝懷風知道自己喝了他埋的酒怪他,一時之間左右為難。臉都憋紅了,愣是不知道該拒絕還是該謝謝,直到白邙倒滿了一整碗,拍到他面前。
鬱遲手指搭著碗沿,「前輩,我酒量……」
「你寒毒在身,喝酒能暖身子!太小家子氣了,一看就是沒跟對師父,行走江湖的少年兒郎,哪兒有不能喝酒的?聽我的,喝了這個你寒毒就好了。你乾脆以後別跟著仙尊了,都來跟著我怎麼樣?謝懷風也是我徒弟,你也來當我徒弟,你倆親上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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