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窄的地方。
睜開眼睛,忽然就覺得不對。
身上蓋了條毯子,但是在毯子下的手一摸自己……
臥槽?
自己全身都光著的?內褲都叫人剝掉了!!
這一激靈,吳叨叨頓時睜開雙眼來。
這裡是一輛麵包車的車廂裡,吳叨叨就躺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全身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剝光了,就蓋了條毯子。
最重要的是,車裡的座位上,坐著三五個,五大三粗滿臉精悍模樣的壯漢!!
其中一個,一臉猙獰,滿臉油光。
一顆大腦袋油光鋥亮!正捏著下巴,盯著自己鬼笑。
吳叨叨頓時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光著身子縮在毯子下,身子抖了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們,你們……”
吳叨叨一激動,說話都結巴了。
那位光頭,自然就是磊哥了。
磊哥捏著下巴笑了笑:“兄弟,不為難你,你看看車窗外。”
車窗外,天色已經大亮!
金陵城最繁華的街頭,車水馬龍,行人川流不息……
“有個朋友呢,託我問你個事兒。人家說了,你考慮仔細了,說,還是不說。”
“我,我,我要不說呢?”吳叨叨吞了口吐沫,嘴裡發苦。
“不說的話呢……我們也不碰你……車門一開,就給你推出去大街上。”
“你……你……你當我怕這個嘛!”吳叨叨梗著脖子。
“嗯,沒事兒,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十次。”
磊哥搖頭:“我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金陵城那麼多條街呢。咱們一條街一條街的玩。
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一個禮拜。”
吳叨叨倒吸一口涼氣!
磊哥看著吳叨叨:“咋樣啊?想明白沒?”
“……”吳叨叨咬牙不說話。
磊哥嘆氣,一擺手:“開車門吧。”
“別!別啊!千萬別!!”吳叨叨頓時慫了,抬頭嘆氣:“我服了!行吧,你把陳諾叫來吧,他問什麼,我說。”
·
吳叨叨是在磊哥的車行裡再次見到了陳諾。
這已經是壽宴第二天的下午。
吳叨叨身上套了個外套,穿了條褲子,雖然裡面還是真空的,但好歹是心裡不那麼虛了。
車行後面的屋子裡,陳諾坐在一張沙發上喝著茶,吳叨叨被磊哥推了進來。
磊哥還主動給陳諾提了水壺續了水,然後對陳諾點了點頭,出去把門帶上了。
吳叨叨環顧四周,打量了一下週圍,看著正在喝茶的陳諾。
“昨天酒桌上聽說你在車行打工……就是這兒吧?”
陳諾不說話。
“剛才那個光頭,我聽他們叫他老闆,是車行的老闆吧?”吳叨叨嘆了口氣,眼珠子卻轉來轉去:“你這打的什麼工啊?我看是他給你打工吧?
你這人,底子還挺深啊……
我蔣老師知道嘛?”
陳諾放下了茶杯,抬起頭來,眼神有點冷冽的看吳叨叨。
沉默了幾秒鐘,陳諾深吸了口氣,語氣很沉穩,語速也放的很慢。
“本來呢,我也並不打算給你露出這些底的……也可以多點時間陪著你玩玩滾刀肉的戲碼。”
陳諾說到這裡,指著面前的一張空椅子:“坐吧。”
吳叨叨坐了下去,還拿起桌上的煙給自己嘴裡叼上了一支。
陳諾沒阻止他,還主動遞過去了打火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