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地酒樓內。
剩餘計程車兵雖各個帶傷,但還是堅持守在各個角落,保護著老夫人的安全。
畢竟,他們也有自己的家人,只有保護好老夫人,他們才能保證家人的安危。
“怎麼回是婉慈,阿陽怎麼又跑出去了??”
老夫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好大孫兒殺光了那些行屍,就要進來與她進行祖孫相見儀式了。
可誰曾想還沒等她抒發出早已醞釀好的感情,好大孫兒又跑出去了。
這讓她十分的惆悵。
怎麼會這樣呢?!
你和你娘都許久了,你倒是進來給奶奶一個大大的擁抱啊。
沐婉慈嘴巴微張,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而在二樓的客房之中,一間門緩緩開啟,一道肥胖的身影悄然從走廊上走了下來。
而此刻無論是沐婉慈和老夫人,還是剩餘的十幾名士兵,注意力都集中在大門之外的林陽身上,屋內的變化反而下意識忽略了。
阿威腳掌懸空,身影飛到了距離樓梯最近的一名士兵,隨後一隻大手緩緩伸出,捂住了這名士兵的嘴巴。
那士兵眼睛睜圓,想要提醒身旁的另外一名士兵。
可是當他想要抬手時,卻發現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那雙大手好似有詭異地力量,連他的哼唧聲也被隔絕了,任由他如何掙扎,身旁計程車兵卻始終無一點兒察覺。
最終,他被輕易地扭斷了脖子,屍體被緩緩放在了黑暗的樓梯角落裡。
而在同樣的位置處,卻再次出現了一個與他長的一模一樣,但嘴角卻颳著一抹詭異弧度計程車兵。
阿威殺死了一名士兵後,假扮成那名士兵混到了士兵之中。
他緩緩地往前走去,不斷地拉近與門口那兩個女人的距離。
五米…
四米…
三米…
兩米…
一米…
就連沐婉慈此刻也被外面的動靜所吸引,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計程車兵詭異地抬起了雙臂。
眼看著阿威就要得逞,二樓的另一扇客房咚的一聲開啟了。
這聲音也終於是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阿威趕忙收回手,目光陰冷地朝二樓看去。
“咦,二樓怎麼還有個人?”
二樓的迴廊之上,一名身材高挑,面色略有些慘白的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二樓。
老夫人見是名年輕女子,趕忙招手道:“你怎麼躲在那上面呀小姑娘,趕緊下來,我們人多,不怕那些鬼東西…”
然而,還沒等老夫人把話說完,沐婉慈就一把抓住了老夫人的胳膊。
“怎麼…”
老夫人下意識轉過頭,正欲詢問,可注意到兒媳那一臉凝重地表情後,下意識便將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沐婉慈因為站在門口的原因,反而是距離那女子最遠,因此她看得很清楚,那女人的腳並沒挨地…
這意味著什麼,稍微用腳趾頭想想也能夠猜出來。
在這詭異地任家鎮裡,大晚上的突然出現一個腳不沾地而且面色蒼白的女子,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然而,那女子卻是微微抬起手,那手指了指下方。
“喂,你難不成是啞巴嗎,實在不行你就下來說。”
見女子半天不說話,經歷一夜驚悚計程車兵也是滿腔怒火,大吼著就要上去將那女子給抓下來。
可是剛找到樓梯口,腳下便踩到了軟乎乎的東西,一個不慎便栽倒在了地上。
“我去…”
一旁計程車兵連忙上去攙扶。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那人踩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