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回棋魂世界這邊,玄墨已經成功贏了趙無極,進入了下一輪比賽,這局的對手,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縱橫,殺機四伏。棋盤前的玄墨,神情專注,手指在棋盤上空虛劃幾下,最終落下一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他的對手,是一位年過花甲的老者,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目光如鷹隼般銳利。老者眉頭緊鎖,凝視著棋盤,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小子,有點意思。”老者心中暗道。
他執黑子,而玄墨執白子。原本,執黑子先行,應該佔有優勢,但此刻,老者的棋路卻被玄墨死死壓制,處處被動。
“好精妙的棋路!這玄墨的棋風,看似大開大合,實則步步為營,滴水不漏,實在難得!”觀戰席上,一位鬚髮皆白的老棋翁忍不住讚歎道。
“是啊,這玄墨的棋路,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暗藏殺機,往往在不經意間便能扭轉局勢,令人防不勝防啊!”另一位觀戰者也附和道。
棋局進行到中盤,玄墨的攻勢越發凌厲,白子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直刺黑子的心臟。老者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強大的對手。
“不行,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老者心中暗道。他決定鋌而走險,發動反擊。
然而,玄墨早已看穿了他的意圖,每一步棋都恰到好處地封死了他的退路。最終,老者無奈地嘆了口氣,投子認輸。
“我輸了。”老者坦然說道。
“承讓。”玄墨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觀戰席上,眾人紛紛起身鼓掌,為這場精彩的對局喝彩。
兩輪比賽全勝,玄墨成功晉級,天色已晚,剩餘的比賽將於三天後進行,玄墨嘿嘿一笑,心道:“趙無極是吧?不止下棋小爺能虐你,打架也行,你丫的別跑。”
當夜,玄墨悄無聲息地潛伏在趙無極家宅的屋頂,如一隻夜行的獵豹,等待著獵物鬆懈的瞬間。夜風拂過瓦片,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像是配合著他的心跳。
趙無極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逼近,他哼著小曲,腳步虛浮地走進臥房,顯然是今日的挫敗讓他借酒消愁了。
“老東西,跟我玩陰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玄墨隔著窗戶,聽見趙無極罵罵咧咧的聲音,“明天就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玄墨冷笑一聲,這老傢伙輸了棋還敢嘴硬,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
他輕輕一躍,身形輕盈地落在窗臺上,猶如一片落葉般悄無聲息。
房間裡,趙無極正背對著窗戶脫衣服,肥胖臃腫的身體毫無美感可言,像一堆爛肉般堆積在一起。
“就這副尊榮,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玄墨心中一陣厭惡,他決定速戰速決,給這老東西一個教訓。
他指尖輕彈,一道無形的勁氣射出,正中趙無極後背的穴位。
“哎喲!”趙無極一聲慘叫,癱軟在地,動彈不得,酒意也醒了幾分。
他驚恐地回頭,卻只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站在窗前,看不清面容。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趙無極聲音顫抖,強作鎮定。
“你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怕了?”玄墨冷冷一笑,一步步逼近,語氣中帶著戲謔和嘲諷。
“你... 你到底是誰?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下手?”趙無極驚恐萬分,拼命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只能像一條脫水的魚般在地上掙扎。
“無冤無仇?你個混蛋敢嘲諷我父母雙亡,你說這筆賬怎麼算?”玄墨的聲音如同地獄深處傳來的魔音,冰冷刺骨。
“你...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