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住在伊家十幾年忘了自己的姓了?”伊唇反問。
“你!”童佳倩伸手指著臺上的伊唇,面『露』怒氣,胸膛微微起伏,似乎被氣著了“簡直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伊唇挑眉,笑意加深“我來告訴你什麼叫不知好歹。”伊唇瞬間斂了笑意,看著瞿姨冷聲開口“瞿姨,你來替大家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瞿姨衝伊唇點頭,毫不懼怕的迎上伊家人的目光“千禧年那年三月,我在東院親耳聽到大老夫人和大先生說話,並且大老夫人囑咐大先生必須動手解決了小姨,只因大老夫人無意間知道了小老夫人換了小姨的『藥』,所以讓大先生把維生素換成給曾經給四小姐吃的『藥』,小姨本就有心臟病,一顆完好的心臟尚且承受不住,何況是小姨。”瞿姨說到這裡,淚眼朦朧的看了伊唇一眼,見伊唇堅毅的聲『色』似得到鼓勵一般,繼續開口“那一天我寸步不離小姨,就是怕大先生動手,可誰知道小老夫人借用我是個寄人籬下的傭人為由,指使我出去替她買東西,偏巧遇上小車禍,趕回來晚了,就看到小姨已經躺在房間的地板上沒了呼吸。”瞿姨說著,眉眼凌厲的指著伊遠翔和童佳倩“你們簡直喪心病狂,勾結起來想獨吞伊家財產。還利用喬緣威脅我,替你們彙報三少的一舉一動,甚至利用喬緣謀害四小姐,其心可誅。”
童佳倩冷笑著看著瞿姨“一個被趕出伊家的殺人犯,如今來指認無辜之人,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伊遠翔諱莫如深的看了一眼瞿姨“瞿姨,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些話是不是她『逼』你這麼說的?她從小就心思歹毒,沒想到如今狠辣至此,竟胡言『亂』語隨處汙衊人,瞿姨,她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幫著她?”
“四小姐什麼好處都沒給我”瞿姨擲地有聲,“大先生,我小姨知道你當初派人挾持宮沫,讓方落引誘四小姐和南宮小姐前去春街口就知道自己逃不過了,於是,她說的話錄了音一直都在我手裡保管,就是為了今天撕開你偽善的面具。”
“我看你真是活夠了。”伊遠翔突然衝到瞿姨面前,伸手兇狠的扼住了瞿姨的脖子“說,伊唇給了你什麼好處。”
一顆拇指大的石子斜面而來,砰的砸在伊遠翔的太陽『穴』處,伊遠翔猝不及防只得鬆開了手,瞿姨癱坐在地上大口呼吸“你,想,殺人滅口嗎?”
伊遠翔還想有什麼動作,突然餘光看見一個東西直『射』過來,躲避不及被石子打在了眉心,接著就聽見伊唇清冷的聲音“十三年前我能從你手裡搶人,十三年後我依舊可以。”
場面一度安靜下來,深深淺淺的呼吸交錯著異常清晰,伊唇毫不在意,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一把鋥亮的匕首指著伊遠翔“伊遠翔,你若是再動瞿姨一下,我再扔過來的就不是石子,而是刀子了。”
伊遠翔笑了,笑聲之大,面『色』猙獰讓周圍的人都不自覺的後退一步“我唯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拿你試『藥』,而不是直接殺了你,才讓你隱匿鋒芒十三年,你這一刀,砍的可真是又準又狠吶。你和你媽一樣,心狠手辣,恬不知恥。”
“心狠手辣?比得過你嗎?”伊唇開口,“你連親骨肉都能下手,誰能比你歹毒?”
伊覺看著伊遠翔和伊唇之間你來我往的博弈,前思後想縱使再怎麼經歷世事滄桑也是心裡捲起驚濤海浪,久久平靜不了,冷聲厲喝“你竟然殘暴至此?”
伊遠翔回身,目光陰鷙的看著伊覺“殘暴?哈哈哈哈哈”伊遠翔抬手指著伊覺“你先娶我媽,為何偏偏結婚證上配偶一欄是花芬的名字?我媽縱容你娶幾個姨太太,你連基本的尊嚴都不曾給她,伊覺,你好狠的心吶。”
眾人譁然,不知情的顯然都不知道伊覺的原配夫人,合法妻子竟然會是花芬,而不是大房太太,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