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見到那個女人瞬間恍然大悟,那不就是那次他和南宮沛兒在陌然居看見的那個女人嗎,後來一查,才知道這個女人叫張開蕊,是江北張家的小姐。
南宮家除了麥莉,其他人對待張開蕊都是笑臉相迎沒給她臉『色』看,伊唇看得出來司韶也不喜歡張開蕊,對她總是親疏有度,彬彬有禮。
南宮沛兒一時聲名大噪遠在江北的司韶也有耳聞,他沒有去過問南宮沛兒的近況,只是淡淡的詢問一句,讓伊唇想要問他的話堵在了心裡,就此作罷。
司韶和張開蕊當天便回了江北,自此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伊唇上了大學之後兩年時間裡,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不是上課就是在圖書館,要麼回家帶孩子,偶爾遇上不懂得有疑『惑』的就跟著南宮陌去nsp瞭解金融商業模式,逐漸練就了女強人的氣質,讓南宮陌頗為擔憂以後她會以工作為主。
伊唇二十歲生日那天,南宮沛兒開出道以來第六場演唱會,她給南宮家送來了門票,邀請他們一家人都去了演唱會。演唱會上南宮沛兒依舊捂著帽子,帶著口罩,沒人見過她真實的樣子,唱歌的時候要麼低著頭,要麼背對觀眾,惹得網友對她又進行抨擊。
甚至有人朝舞臺上的她扔了熒光棒,讓她滾下去,演唱會終止在她唱第三首歌的時候,無數的熒光棒砸在她身上,竟然沒有人阻攔,隨便一想就知道是有人暗中『操』縱這件事。
從她出名兩年來,不少人討伐過她,言辭犀利抨擊她不以真面目示人這件事,以往她都置若罔聞,可今日她沒有轉身就走,而是摘掉帽子,拿掉口罩,拿著話筒言辭犀利的衝扔熒光棒的人放話,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
南宮家眾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單單是南宮澤和南宮陌二人就是找了那人的麻煩,用南宮澤的話來說,那樣的人就是要告得他連內褲都沒有。
演唱會中止後南宮沛兒在後臺遇見了等在那裡的伊唇,伊唇問她有沒有事,她只是平淡的搖頭,似乎方才舞臺上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她什麼。她再也不會擔憂的問伊唇,為什麼別人總是想知道她的模樣,為什麼沒人理解她只是單純的想要唱歌的想法。
似乎每個人完全長大或者完全成熟總要有一個契機,這個契機沒有鋪墊,沒有準備,突如其來,熬過了就長大了,熬不過,人也許就廢了。
伊唇看著南宮沛兒坐在梳妝鏡前自顧的卸妝,卸完妝之後又伸手抓起手邊的書包拉著伊唇的胳膊往外走。伊唇看見她在看手機,剛想說什麼,南宮沛兒就停下了腳步。
伊唇遲疑的看了一眼南宮沛兒的手機螢幕,上面報道的是江北顧家大少爺司韶明天結婚的訊息,報道時間正是南宮沛兒演唱會開始的時候。
南宮沛兒並沒有去詢問伊唇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她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原來我二哥明天就結婚了。
從演唱會地點回南宮家的路上,南宮沛兒在後座和南宮伊人還有南宮馳打鬧,雲淡風輕的模樣就跟沒事人一樣,伊唇詢問似的看著南宮陌,南宮陌瞭然伊唇的意思,透過後視鏡看了南宮沛兒一眼問:“沛兒,明天我要去江北,你要去嗎?”
南宮沛兒頭也不抬隨意的回:“你去江北不帶上小四,難道想帶上我嗎?再說了,我去幹什麼,又沒有正事。”
伊唇此時回頭搭了一句話:“我才不去呢,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去江北,你演唱會也黃了,要不要跟你大哥出去散散心?”
面對伊唇試探『性』的話,南宮沛兒苦笑了一下,難道她還放不下司韶,別人還是能輕易看出來嗎?南宮沛兒說完隨即抬起頭來笑的很是促狹的問:“我寧願在家睡覺。大哥,你什麼時候跟小四辦婚禮啊,你都耽誤小四好幾年了。”
“姑姑,什麼是辦婚禮?”南宮馳歪著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