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到時候不管是牽連無辜,還是激起別人的怒火,全然不是司韶能控制了的。
晚上南宮洵把司韶叫去了書房。
南宮洵揹著手站在窗前,身子略微有一些佝僂,聲音難掩滄桑和無奈:“阿韶,你和陌兒是不是打算動手了?”
“是。”司韶站在南宮洵的身後應聲。
“你和陌兒做的事情我雖然從不過問,也是知曉一些,我從未阻攔過你們。但是這一次,爺爺想請求你別把那些資料交出去。”
“爺爺,為什麼?”
“這些資料一旦公之於眾,動『蕩』的可不只南都的政局,動『蕩』的可是華夏的高層啊。到時候,且不說你們是對還是錯,動搖了華夏的根本,帝都那邊的人會容忍你們嗎?他們會殺雞儆猴,如此你們不是舉報了貪汙腐敗,作『奸』犯科的良好市民,你們會是擾『亂』華夏局勢,動『蕩』民心安定的小人,到時候整個華夏八方風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當年,你伊爺爺之所以退政,就是如此,不然也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爺爺,可是就任由他們繼續汲汲營營,結黨營私嗎?”
“你們只是商人,並不是政客,只要是能避開一身腥臭,為什麼非得撞上去弄得頭破血流呢?更何況,沒人會領你們的情。”
“我知道了,爺爺。”
“陌兒怎麼樣了?”
“還在icu。”
“早點休息吧。你們在南都市攪得天翻地覆就算了,切勿去別人的地盤耀武揚威,假道伐虢可使不得。”
司韶看著南宮洵佝僂的身子消失在書房門外,明白了南宮洵話裡的意思,轉身回到房間將那一摞資料一分為二,坐在桌邊看著那些資料上密密麻麻的字沉『吟』,一坐就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