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能夠讓嶽靈犀那樣的人護食的看來也是個人物,她突然覺得以後的生活中多了一點樂趣。
嶽靈犀斜眼掃了身邊的文曲一眼,悶聲問道:“好看嗎?”
文曲收回視線,笑著看了嶽靈犀一眼點頭說道:“符合我的審美觀,不過心思太重了。”
嶽靈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眼睛盯著選單,不再接話。
伊唇回到祁龍蒼的時候玉凝一個人站在院子裡撥弄山茶花,看見伊唇從院門口進來臉上綻放一抹笑容,“你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伊唇表情淡然,站在不遠處看著玉凝問:“你不好好休息出來幹什麼?”
玉凝伸手摘了一朵山茶花走到伊唇面前,把花遞給伊唇,伊唇掃了一眼玉凝手中那朵紅『色』嬌豔欲滴的山茶花,伸手遲疑的接過,抬起眼不解的看著玉凝:“這是什麼意思?”
“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想要做朵蓮花,保持著出淤泥而不染的品質,可是蓮花只在夏天有,短暫的花期並不適合我,看見山茶花的時候我想,也許我可以做一朵山茶,謙遜、謹慎,既能戰風雪,又能沐春風。”
“為什麼突然選擇站在南昱的對立面?”伊唇抬眼越過玉凝看向遠處熬過凌冽的冬天依舊開的豔麗的山茶,輕聲問。
“因為,我想為自己而活。我想,去爭一爭,看看能不能鬥得過老天爺,看一看我是不是和宮沫一樣,做什麼都是錯,做什麼都會被人歸類為禍害,為自己謀不來半點好處。”玉凝的聲音很輕,輕到伊唇都覺得她是在自言自顧,像是隨口一說的玩笑話,可是她臉上的笑容和眼神裡的淡定,告訴伊唇,這件事情她深思熟慮過。
“你說,我這樣做對嗎?”玉凝見伊唇不說話,又問。
“不知道。”伊唇搖頭,眉眼間滿是不贊同的看著玉凝,“其實,你可以活的很簡單。”
玉凝笑著搖頭,語氣悠然道:“不,我媽媽江玉,是被顧欣從南氏集團頂樓推下去的,王靜從小對我不好,所以我很想知道我原本的媽媽,是不是一個好媽媽,我想知道,當初她是不是迫於無奈才讓王靜帶走了我。”
伊唇扯了一下唇角,眉眼混沌有些隱忍的怒氣,呵斥道:“我已開始把你撇在外邊,就是因為不想你和我們一樣,活在自責和悔恨當中。你既然知道你親生母親的死因,那就應該知道顧欣為什麼會針對她,這麼久時間你待在南昱的公寓裡想必知道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你覺得是小事嗎?我苦心把你們都撇的乾乾淨淨,你還一頭扎進來,是覺得自己活夠了嗎?”
伊唇說完之後直接轉身進了屋裡,玉凝看著伊唇的背影苦笑一下,抬步跟著走進去。伊唇直接上了樓,玉凝步子停在樓梯口並沒有上去,而是轉身走到沙發的地方坐下來。門外傳來動靜,關嬸聽見響動從廚房出來,看見玉凝坐在客廳裡便疑『惑』的問了一句:“阿唇還沒回來嗎?”
玉凝笑著回答:“回來了,在樓上呢。”
話說間,宮沫和南宮沛兒從門外進來,玉凝看見宮沫,臉『色』有些緊張和不自在,又看見宮沫身後身穿黑『色』哈倫褲黑『色』連帽衛衣的南宮沛兒的時候,手不安的交握在一起站起身,詢問似的看了一眼關嬸。
關嬸也沒有見過南宮沛兒,此時也是有些疑『惑』。
南宮沛兒神『色』平靜冷然,眼神冰涼沒有『色』彩一般的死氣沉沉,脖子上一條灰『色』的圍脖幾乎裹住了她尖尖的下巴,只是那張與南宮澤一模一樣的臉讓玉凝瞬間反應過來這是誰。
不同於南宮沛兒臉上的冷漠,宮沫那張精緻的臉本就容易讓人心生好感,此時一臉恰到好處的微笑更是讓人想要去親近。
關嬸先前沒有見過宮沫,但是偶爾和伊唇閒聊的時候伊唇倒是說過,也給她看過照片,關嬸看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