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一切執念跟我回臨江縣。”白墨輕嘆一口氣,笑了一下:“沒想到......你既然知道了這些事情跟我有關,那她一定肯定也知道了。所以,你們才得以互許心意,沒想到我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南宮陌點燃手中夾著的煙吸了一口,煙霧繚繞在面前散開,並不去看白墨,“你和白楚天合謀,宮少寒從旁協助,一次又一次的計劃那麼順利就從來沒懷疑過什麼嗎?”
白墨聽到這話,眯著眼睛打量南宮陌,半晌才笑出聲來:“原來那個人是你,我早該想到。”
南宮陌抬手吸了第二口煙,並不接話。
白墨自嘲的一笑,“我白墨技不如人我認輸。沒想到,你連宮少寒也騙過去了。我們的目的都一樣,都是為了護著她,所以無所謂誰輸誰贏。南宮陌,我可以跟你保證,若非生離死別,我白墨這輩子都可以再也不見她。”
聽著白墨的保證,南宮陌輕笑出聲,“你比白楚天聰明,比起他來我更願意幫你一把。你不用跟我保證什麼,你想見她要見她那也是你們的事情,我南宮陌還沒有狹隘到會去幹涉她的生活和想法。”
“你就不怕我挖你牆角?”
“你沒那個機會。”南宮陌輕嗤一句,“宮少寒不是個好相與的人,白楚天如果沒有二心,那就是水漲船高,不然只會是作繭自縛。”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白墨還沒那麼大臉能夠勸別人『迷』途知返,南宮大少爺的手段我算是領教過了,他白楚天要是不領教領教都是白來世上走一遭。”
“她,還能活嗎?”南宮陌慢悠悠的看了白墨一眼,收斂神『色』,語氣低沉的問。
“不知道。師父大年初一早上去了江北舟官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她身上的巫蠱已經融進血『液』裡,師父曾告訴我去除巫蠱需要集齊三樣東西,一是雪狼膽,二是靈蛇草,三是活人血。雪狼膽在雎爾身體裡,靈蛇草無處可尋,師父回舟官就是為了活人血。可就算清了蠱毒,她的心臟和腦神經也嚴重受損,除非繼續研製bhc的抗體,這樣也就等於繼續拿她做實驗,這對她來說,不公平。”
“她自己知道嗎?”
“不知道。”
“那個身份,別告訴她。”南宮陌丟掉手裡的菸頭,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開著白墨,“靈蛇草我會找到。”說完便越過白墨往前院走去。
身後傳來白墨鏗鏘有力的聲音,“就算找到靈蛇草她也不會同意的,她寧願自己死也不願意雎爾死。更何況活人血根本就拿不到。”南宮陌停住步子,沉『吟』半晌才開口道:“到底什麼是活人血?”
“活人血,必須是苗疆七月初七子時出生的未成年少女的新鮮血『液』,而要清除蠱毒,必須是兩個活人以血換血,她不會同意的。”
南宮陌沙啞著聲音問道:“活人以血換血?”
“是。”
南宮陌不在開口,抬起步子,帶著一身冷冽的霜華大步離開,白墨站在原地看著南宮陌挺直背脊離開的背影心裡升起一抹哀嘆。
他口口聲聲說他愛著伊唇,可是因為一己私慾還是算計了她,比起南宮陌為她做的,白墨正如他自己說的,甘拜下風。
白墨一直以為,愛情一定是平等的,一方付出了一方必定要給與回報才能讓這段關係平衡,他甚至動過念頭要將伊唇圍困起來,可如今才知道當初他在關鍵時刻放棄那個想法是多麼正確的選擇。
如果說有人能讓伊唇不顧一切活下去,那個人除了南宮陌,誰也做不到。
無數次白墨都想要放棄,都想要止步,可是以往都沒有今天想要放棄的強烈,他總算釋然,無論他怎麼努力,怎麼算計,不是他的,做得再多,再怎麼費盡心機終究不屬於他,就如伊唇說的,有的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