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黑『色』車子跟著前面那輛亮紅『色』的阿斯頓馬丁浩浩『蕩』『蕩』的往江北而去,一路上都井然有序的保持著不變的速度和陣形。
南宮陌眾人一入江北市,路上便引起了路人的圍觀,不少人都是駐足觀望,還有人竊竊私語或者大聲高談闊論。
“肯定是慕容家的那個,不然誰能堂而皇之搞這麼大陣仗啊。”一個路人肯定的發表觀點。
“那可不一定,顧家和倪家也不比慕容家差了去。”另一個不贊同道。
“可江北啊,就慕容家那位囂張狂妄,目中無人,手段殘暴,睚眥必報。聽說就前幾天他往經貿大廈門口一站,門口的保安被嚇得腿都軟了。”
“你說的是慕容南還是慕容梟?”
“當然是慕容梟。慕容南已經老了,現在弄不過他兒子了。”另一個小聲警惕的回答。
車上南宮澤『揉』了『揉』酸脹的脖子,透過車窗張望了一下外面人行道上站著密密麻麻的人,衝駕駛座上的司韶問道:“二哥,我們這是到哪了?大哥呢?伊小四找到了嗎?”
司韶微微偏頭朝後面看了一眼,語氣冷然道:“江北。大哥在前面,她,死了。”
“死了?”南宮澤激動的站起身,嘭的一聲響腦袋被車頂撞得雙眼冒星,他齜牙咧嘴伸手『揉』了『揉』攀附在司韶的椅背上問:“怎麼會死了呢?大哥不都出來了嗎?”
“不知道。待會兒你要敢,自己問大哥吧。”司韶語氣加重,明顯帶著不耐煩。以前南宮陌從來都是低調的,在南都市別人都只知道南宮陌,並不知道南宮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勢力。可是如今南宮陌堂而皇之帶著徐恆入江北,等於告訴了所有道上的人,他就是陌南落。
南宮陌如此倉促的把自己的身份擺出來,司韶實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陌南落三個字既是保命符,又是催命符。保的是各路政治官員,大小百姓,催的是那些作『奸』犯科的政壇蛀蟲和他自己的命。
陌南落在黑白兩道呼聲都高,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陌南落黑白兩道通吃,卻始終纖塵不染,不沾毒品交易,不涉軍火合作,不『操』作一切和法律打擦邊球的生意,惹得旁人懷疑他就是華夏某個部門的臥底。
司韶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看著手機螢幕上的跳動的名字,眉頭皺起,臉『色』閃過一絲無奈和頭疼,接通電話,司韶還沒說話對面便想起了戲謔張揚的聲調:“怎麼?南宮陌大張旗鼓的來江北幹什麼來了?我打電話他還給我掛了。”
司韶一聽見這個聲音渾身就是不自在,又想起一年前和這個人打交道遇上的事情,又是一陣頭疼,如果他現在也掛了電話,指不定下一秒這祖宗就能派人堵了他們的路。
“梟少現在窮到和夜聿錦共用一個手機了?”司韶吐了一口氣,神情略微放鬆,揶揄道。
“總比你和南宮陌窮到睡一張床的好。”對方不以為意的反擊,絲毫沒有把司韶的玩笑話放進心裡。司韶沒有接話,輕笑一聲,對面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繼續問道:“南宮陌來江北幹什麼?”
“隨便轉轉。”司韶開口,惹得對面樂呵一聲,“他南宮陌這麼閒,大老遠跑來江北轉悠?前段時間他動了南都市的政局,如今跑來江北不是想在這邊搞事情把?”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我大哥真的只是過來轉轉。”司韶說完這句,對面便掛了電話。
南宮陌好奇的湊上了問了一句是誰,司韶慢條斯理的回了一句你不認識。
中途南宮陌讓司韶遣散了跟著他們的人,各自活動,只帶著司韶和南宮澤住進了同一家酒店。當天晚上南宮陌一個人不見了蹤影,司韶和南宮澤就差把酒店都翻過來了也不見南宮陌的人,司韶心裡湧上一抹不安,想起白天慕容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