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上官夙凌叫飛鷹安排人過來守著,自己回部隊去彙報任務情況。飛鷹叫了十三鷹其中的四個人過來,又跟上官夙凌請了假說是送陸琳琅回黎城,上官夙凌應允之後又囑咐他們幾句便離開了醫院。
南宮陌和飛鷹並排往醫院外面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飛鷹先停下來,轉臉看著南宮陌告別:“陌少,我先走一步了。”
南宮陌看著飛鷹離開的背影,思量一會兒叫住他道:“飛鷹。”
飛鷹回頭,疑『惑』的問:“陌少,還有事?”
南宮陌站在臺階上,眉目清淡的看著飛鷹,抿唇半晌才開口道:“陸琳琅的心思你應該知道,如果給不了她承諾,就別給她希望。”
“陌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希望你別送她去黎城。”南宮陌看見飛鷹眉頭皺起,繼續道:“聯姻是陸琳琅主動提的,她會離開北九星,會長住黎城。”
飛鷹自然明白南宮陌的意思,陸琳琅決定了不再回來,自然就不再期待和南都的誰發生的什麼,他只是看見陸琳琅身上的傷覺得心裡有一股壓制不住的怒火,想要替陸琳琅討回來而已,卻忘記問陸琳琅需不需要了。
飛鷹沒有再說一句話,衝南宮陌點頭離開了。
南宮陌這半年來想通了很多事情,加上上官雲爵如今的情況更是堅定了他心裡那種信念,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活一次,那種不管不顧的,隨『性』和灑脫的活。
不管陸琳琅做什麼決定他都是支援的,陸琳琅受傷他也會難過,但是他不會『插』手,因為他很明白那種不想麻煩別人的驚慌,那種讓自己頹然失望的挫敗,那種瞻前顧後的無奈。往往一個人下定決心做一件違背自己醫院的事情,最怕的就是別人突如其來的理解和關心。
南宮陌回了紫檀路,讓家裡的司機把那輛阿斯頓馬丁送去4s點檢修,自己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十分鐘前,京都那邊打電話過來希望他去一趟京都,去京都之前需要去一趟公安局處理天網行動後續的事情。
南宮陌從三樓下來看見白墨在餐廳裡坐著吃早餐,他口齒不清的和對面神『色』淡然的南宮沛兒說著他著幾個月來的驚險,臉上眉飛『色』舞甚是高興。白墨和左輔同上官夙凌一道回國之後,司韶安排左輔住了院,又把白墨接來了老宅讓他好好休息了一晚。
南宮陌沛兒突然抬頭,聲音冷淡的問了一句:“伊小四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這句問話讓白墨臉上的笑容盡數散去,也讓正在下樓的南宮陌停在了樓梯的半中央。南宮沛兒餘光掃見南宮陌,禮貌的喊了一聲:“大哥,你回來了。”
白墨伸手搭在椅背上回身越過餐廳門口看著南宮陌,南宮陌及不可見的嗯了一聲,提起步子直接下樓來走到餐廳,在白墨身邊坐下,廚房裡的陳媽端著一份早餐進來放在了南宮陌面前道了一聲:“陌少,您慢用。”
陳媽退出去,白墨坐正身子偏頭看見南宮陌臉上的傷打趣了一句:“誰這麼能耐啊,把傷痕都刻你臉上去了。”
南宮陌自顧的吃早餐,不答反問:“看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吃完了就回臨江縣參加高考吧。”
白墨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南宮陌沛兒道:“瞧見沒,這就是過河拆拆最真實的寫照。”
南宮沛兒小心翼翼的看了南宮陌一眼,又看著白墨問了同樣的問題:“伊小四沒回來嗎?”
白墨本以為自己『插』科打諢過去了就算了,誰知道南宮沛兒不聽見他白墨正面回答還會繼續問,白墨瞧見她臉上的嚴肅和眼底的認真,大有他不回答對方就誓不罷休的感覺。
白墨突然站起身來對南宮陌道:“你叫個人送我去火車站把,我回臨江縣了,再晚點就趕不上高考了。”
南宮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