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陌從市區飆車一路上了高速,南宮澤和雎爾坐了司韶的車,司韶也是把速度飆到了最快,同時還不忘打電話給徐恆讓他派出l組織一等一的功夫好手跟著出發去舟官。
南宮陌到了舟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舟官的入口處陸琳琅帶著是個黑衣男子在那裡候著,見到南宮陌的時候陸琳琅先一步走過來,停在在駕駛座那邊彎腰朝車裡的南宮陌彙報:“老大,我們沒有發現四小姐的蹤跡。”
南宮陌沉著臉,一天一夜的奔波絲毫沒影響他,他依舊是那副冷冽肅殺的清冷模樣,臉上沒有絲毫的溫潤,眸光犀利如刀,陸琳琅見過無數次南宮陌以陌南落的身份出席無數個洽談生意的場所,可是無論是南宮陌還是陌南落,從沒有『露』出過這般陰狠狂狷的囂張氣焰。
“沒有?”南宮陌挑眉,眯著眼看著車窗外的陸琳琅,聲音冷的讓陸琳琅打了一個哆嗦。
陸琳琅低著頭不敢去看南宮陌難看的臉『色』,硬著頭皮重複了一下:“是,沒有發現。”
南宮陌一聲不吭,陸琳琅感受到周身壓抑的氛圍也是大氣不敢出,嶽靈犀說的沒錯,一向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南宮陌發起火來,誰也承受不住他的怒氣,她想起上一次文曲弄丟了林超被南宮陌教訓的斷了一根肋骨的事情又覺得頭皮發麻。
第二輛車呼嘯而至,司韶的車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南宮陌不遠處,舟官的入口處是一座拱形橋,橋寬足以並排停放十兩轎車,司韶冷著臉下車將車門嘭的一聲關上,其他人看見司韶恭敬的喊了一聲:“司少。”
司韶點頭,越過南宮陌的車頂看著低頭不語的陸琳琅,冷聲問道:“人沒攔下來?”
陸琳琅抬頭面『色』為難的看了司韶一眼,吞吐道:“不是,是......是沒發現人。”
司韶挑眉,“沒發現人?從南都到舟官就這一條路,火車站、高鐵站、飛機場都查了全都沒有她的出入記錄,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人?”
陸琳琅解釋道:“四小姐沒有身份證,就算是真的來了舟官也用的是別人身份證,查不到很正常。雖說從南都到舟官就這一條路,但是人多眼雜,四小姐又狡猾多變,我們沒法發現人很正常不過。”
“你們進去過舟官,找到那個百歲老人了嗎?”司韶又問。
“族裡的人說,早在五天前她就出遠門了,一直沒回來過。”陸琳琅繼續回答。
“五天前?”司韶疑『惑』,臉上閃過一抹沉思,來的路上南宮澤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跟他說了,如果說魑魅五天前就離開了舟官,那麼伊唇不可能還會來舟官,如此一來,伊唇使了一招調虎離山計,去了別的地方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南宮陌也下了車,視線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座橋架在兩座高山之間,下面是望不見盡頭的深淵,遠遠望去舟官的那些少數民族的木製吊家樓房子全部都是依山而建,鑲嵌在懸崖峭壁上面,山上是鬱鬱蔥蔥的松柏,覆蓋了山原本的形態。
遠處的木製房屋偶爾還有幾縷青煙嫋嫋往上,許久才消散於無形。
“周圍的地形考察過嗎?”南宮陌出聲詢問,視線卻落到橋下面的一處陰影裡面。
“還沒來得及考察。”陸琳琅如實回答。
“派人去找個當地人過來。”南宮陌沉聲吩咐,看著橋下面半山腰一處黑暗裡若影若現的紅『色』光亮皺了眉頭,眸光裡閃過一抹及不可見的狠厲。
陸琳琅應聲,立馬招了自己手下的一個人去找當地人,南宮澤和雎爾此時也下了車,雎爾跳上橋的護欄,衝南宮陌看著的方向發出一聲嘹亮的狼嚎,又跳下來在南宮陌腳邊嗚咽兩聲,咬著南宮陌的褲腿扯了扯,南宮陌蹲下身,撫『摸』雎爾的頭溫聲問道:“她是不是在下面?”
雎爾先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