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戶口本有用?你以為你辦個身份證就能證明你是誰了?告訴你,不可能,你永遠就只能是被人唾棄的孽種。”
伊唇身子顫了一下,捏著戶口本的手用了力,泛起青筋,臉『色』白了一瞬隨即恢復正常,伊澈看著伊唇苦笑的臉頭一回覺得心裡悶的難受,想抬手『揉』一『揉』伊唇的腦袋,手剛有動作伊唇便深吸一口氣轉了身,伊澈只得作罷。
”孽種?”,伊唇挑眉,”是孽障的種嗎?如果我是那個種,孽障是誰?” 伊唇抬手指了一下伊遠翔,又指了一下胡麗”是你?還是她?”
胡麗淚眼婆娑上前一步想抓住伊唇的手,伊唇躲開了”唇兒,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爸爸呢?你是不是恨媽媽?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沒有教好你,對你關心太少,你有什麼氣都衝我來好嗎,別怪其他人。”
伊唇笑著往前一步,掄圓了胳膊用力揮了一巴掌,胡麗的臉偏向一邊,伸手捂住臉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伊唇,眼淚更是連著線往下流,嘴唇顫抖臉『色』慘白。
”我,夠不夠聽話?”伊唇笑著問胡麗,眼裡滿是狡猾的笑意,”這巴掌,本來不是給你的,你說衝你來我要是不聽話,你又該說我膽大包天了。”
伊唇後退的時候‘不小心’踩了管事一腳,管事疼的鬼哭狼嚎,抱著腿一臉痛苦的哀嚎。
伊唇故作驚訝的抱歉,一臉無辜:“不好意思啊,沒看見!我不是故意的。”
一陣風襲來,伴隨一聲厲喝:“伊唇,你怎麼能動手打胡阿姨,她是你媽媽。你簡直不可理喻!”
伊唇避開怒氣衝衝從東院門口衝進來的方落,也自然避開了方落那一巴掌,眼疾手快的抬腳踢在方落的肩膀上將方落踢出去老遠,方落重重的摔在地上,悶哼一聲。
剛才情況危急不做它想,抬得竟然是受傷的那條腿,腿上隱隱有陣痛傳來,伊唇在心裡罵了娘,面上不動聲『色』,今天一整天都是小心護著,沒想到方落出現了。
“你簡直無法無天!”伊覺暴喝,抬起手杖便朝伊唇打過去,伊唇背對著自覺,眼看著手杖就要碰到伊唇,伊澈眼疾手快的拉了伊唇一下護在伊唇身前,伊澈悶哼一聲,足以見得伊覺下手多重。
“四哥,你沒事吧?”伊唇抬頭,眼神關切的詢問。
伊澈皺著眉頭低頭看了伊唇一眼,搖搖頭鬆開伊唇轉身看著伊覺“爺爺,您大把年紀了還是少動怒,傷著別人事小,傷著自己就不好了。”
“你也要跟著他們胡鬧嗎?是覺得我老了管不住你們了是嗎?”伊覺臉『色』鐵青的看著伊澈,手杖抬起來指著伊澈,握著手杖的手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被氣著了,還是真老了。
“落落。”一聲急切的驚呼響起,伊唇才想起同方落一起進來的還有南宮沛兒,“伊叔叔,胡阿姨,落落暈過去了。”
胡麗沒有走過去看,只是淚水盈盈遠遠看著,伊遠翔皺著眉瞪了伊唇一眼。南宮沛兒見無人過去,便站起身走過來指著伊唇的鼻子斥責“你這個賤人,怎麼處處和落落作對,你冤枉伊叔叔,傷胡阿姨的心,為什麼還要傷害落落?”
落落兩個字是伊唇的逆鱗,也是說話人的催命符,伊唇眯著眼睛倨傲的看著南宮沛兒,伸手抓住南宮沛兒指著她的手指用力一掰,“你姓伊還是方?輪得到你來替他們討公道?”
“疼”南宮沛兒痛呼,伊唇加重了力道,南宮沛兒哭著求救“疼,伊叔叔,胡阿姨,她想掰斷我的手指。”
伊唇猛的丟開南宮沛兒的手,“滾!”
南宮沛兒見無人幫腔,只得憤憤不平梨花帶雨的退回方落身邊守著。管家帶著十個身穿黑衣的保鏢進來,個個魁梧有力,身材高大,面『色』不善。伊唇見狀冷笑,“對付我一個人,用得著十個大漢?您是太高估我了還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