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詢問一聲。
“四小姐,儲物室一年沒收拾過了,我去處理處理那些不要的東西”丁卡說著把箱子放到地上衝關嬸抱怨“我說關嬸啊,有時間把儲物室也收拾收拾,全是灰。”
“就你矯情,我趕明就讓人幫忙收拾行不行?”關嬸嗔怪丁卡一眼。
“那可就感謝關嬸的大恩大德勒”丁卡說著便抱起紙箱往外走,很快就不見人影了。
關嬸看著丁卡跑出去的身影,笑著搖了搖頭“這丁卡啊,還同小孩子一樣,也就三少不嫌棄,要是擱其他富人家庭指不定皮都抽落兩層。”
“丁卡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為何偏偏在祁龍蒼幹些雜活?”
“丁卡是三少八年前撿回來的,現在在皇家酒樓幫忙呢,住在後院那邊,不工作的時候就回來幫幫我們幹活,挺好的一個孩子。”
伊唇點點頭默不作聲。
關嬸打好一個結的空擋抬起頭來看了伊唇一眼,隨即笑開了“瞿姨先前還同我們說您不愛說話,不喜人親近,讓我們別打擾到您。”
“不喜人親近倒是真的,不過不愛說話這可說不好。”伊唇抬頭認真的看著關嬸“遇上心情好,難免也會多說幾句。”
關嬸笑呵呵的看著伊唇,故意試探『性』的問“那四小姐今日心情可是好?”
“嗯......”伊唇思考半晌才淺笑道“還算不錯,關嬸,你看我這編的對不對?”說著把手中完成一半的吉祥如意結遞給關嬸看。
關嬸看了之後連連誇她聰明,心靈手巧,是個難得的好學的人。
伊唇接過半完成的結繼續往下編“關嬸,祁龍蒼大概有多少人?”
“您要說現在可沒幾個人,您要說過年的時候那可多了。”
“為什麼?”伊唇不解。
“這平時呢,就瞿姨和我,福叔還有馮叔打點這裡裡外外,後院幹活還有四個都是些年過四十五的老傢伙了,這年輕的也就丁卡偶爾回來幫幫忙。但是過年就不一樣了,過年的時候啊,像是修文,承原,黎準都會來,偶爾啊還有姜曳和寒喧也會來。”
“哦。”伊唇應了一聲沒有再問什麼,剛才馮叔說的極對,凡事物極必反。若不是如此,瞿姨也不至於現在提防著她,兩人中間生了嫌隙,伊絨『性』子單純有一說一,問什麼順著她問的話便說了,可是瞿姨和關嬸不同,活了半輩子的人總歸是透徹些的,想來她三哥也不會放一些沒有眼力勁的人在眼前。
關嬸並不是話癆,但是很懂得為人處世之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心裡全有數,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什麼問題怎麼回答也都是巧妙的很,既沒有駁了問話者的興致也沒有讓自己陷入尷尬境地,看來單單一個瞿姨還不是祁龍蒼的門面,要說起來恐怕馮叔和福叔連同後院沒見過的幾個人恐怕也都是歲月中的人精。
伊唇開始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事態的發展有了一些懷疑,這些事情的推動雖說在她意料之中,可是發生的何其順利,反而讓她隱隱不安。
中午伊唇沒有吃飯出了一趟祁龍蒼,原本應該去祁龍蒼為她補課的喬緣也沒有去祁龍蒼,兩人找了個比較偏僻的咖啡館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桌上擺著一摞書和兩杯咖啡,喬緣張望四周沒發現熟人有些侷促不安的看著對面雲淡風輕的伊唇。
伊唇看了看喬緣把她臉上的慌張盡收眼底嗤笑一聲“怎麼,你怕了?”
喬緣臉『色』更為慌張,雙手侷促不安的糾結在一起,眼睛裡似乎有些渴求又有些驚慌,眼睛閃躲不敢直視伊唇的眼睛,看見伊唇臉上帶著嘲諷,眼底滿是冰涼喬緣更是不敢說話,怕說多錯多,尤其是在伊唇面前,被伊唇靜靜的看著也覺得是由內而外被她看了個清清楚楚。
“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