佻的說了一句:“凌老大,你是在鳥不生蛋的地方『操』練呢還是在軍機大院喝茶呢?”
“有事說事,沒事掛了。”對面傳來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語氣冷冰冰的沒什麼感情。
“皇家會所,老地方,咱們喝幾杯怎麼樣?陌二也在。”伊沉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陌已經啟動車子離開了祁龍蒼。
對方直接撂了電話,伊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衝著南宮陌抱怨道:“多說兩個字會死嗎?也不知道上官叔叔怎麼生出這麼個惜字如金的人來。”
南宮陌專心開車,並不接話。
伊沉見南宮陌沒有回話,又接著問道:“小四,真的死在舟官了?”
南宮陌搖頭,語氣輕微:“不知道,反正我去的時候,就只剩下灰燼了。”
“你就沒有掘地三尺看看那山洞是不是有密道?萬一人還活著呢?”伊沉斜了南宮陌一眼,以前口口聲聲和他說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伊唇的人如今選擇了毫不作為讓他甚為不解。
“那......如果掘地三尺之後的結果只能證明她真的死了呢?”南宮陌語氣染上一絲不確定,伊沉卻是聽出了南宮陌的言外之意。他不去找,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認為伊唇還活著,如果真的找了,最後的結果真的是人死了,那他又如何自處呢?
南宮陌把車子停在皇家會所門口的時候,門口停了一輛軍綠『色』的悍馬,一個身穿黑『色』夾克黑『色』休閒褲,剃了板寸的男人靠在車身上臉『色』嚴肅的看著門口。
伊沉下車就衝那男人吹了一聲口哨,笑著揶揄道:“凌老大的氣場是越來越強了,我在車裡隔著車窗都感覺到了壓迫『性』的威懾。”
被稱為凌老大的人只是慢悠悠的看了一眼伊沉,步履從容的走進伊沉,沒有說話。南宮陌下車,神情溫潤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語氣稍顯熱情的喊了一聲:“凌老大。”
伊沉看著南宮陌和那個男人直接忽略他往裡邊走,不由得跟上去大聲控訴道:“上官夙凌,你回一句話能死啊。”
誰知道上官夙凌停下腳步,回頭目光沉沉看著伊沉的回了一句:“能。”
南宮陌看見伊沉吃癟的模樣嘴角勾起愉悅的笑容,等著伊沉如何反擊,誰知道伊沉直接偃旗息鼓投降了,伊沉衝上官夙凌無奈的點頭道:“是是是,您是老大,您老人家高興就好。”
三人直接上了頂樓伊沉的專屬包廂,伊沉走到酒櫃旁上下掃了一圈回頭衝不遠處坐著的兩人問道:“紅『色』還是白的?”
南宮陌朝伊沉抬手示意他隨意,誰知道上官夙凌意簡言賅的丟出來三個字:“二鍋頭。”
伊沉嘴角抽了抽,心裡暗罵道:我收藏了世界各地有名珍貴的紅酒,你來竟然要喝二鍋頭,他很想說沒有,但是奈何,他當初還特意為了上官夙凌在酒櫃裡面放了不少二鍋頭。
伊沉生無可戀的從酒櫃裡拿了三瓶兩斤裝的二鍋頭嘴裡洩氣道:“好,就二鍋頭。”
伊沉走過去坐下,拿起桌上倒扣著的杯子,倒滿了三杯白酒,抬起來示意,上官夙凌才和南宮陌端起杯子和伊沉碰杯,三人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伊沉抿緊嘴唇臉『色』難看的嚥下,喉嚨腫火辣辣的燒的慌,張開嘴吐了吐舌頭道:“好久不喝,這二鍋頭辣勁還是那麼足。”
南宮陌喝完慢條斯理又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上官夙凌倒是沒什麼反應,神情嫌棄的白了伊沉一眼。
“陌二,你怎麼沒反應啊?”伊沉看著南宮陌面不改『色』的樣子狐疑的問道。
“哦”南宮陌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最近連著喝了五天,沒什麼感覺了。”
上官夙凌和伊沉對視一眼,皆是狐疑的看著南宮陌,伊沉瞬間瞭然南宮陌喝酒的原因,但是上官夙凌不知道,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