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秘書朝司韶走去,拉著司韶便往外走,邊走邊道:“雲家夫『婦』出事了。”
陸琳琅和司韶還沒有趕去現場路上就接到了白墨的電話,白墨那邊壓低聲音,顯然情況也不容樂觀,他小心翼翼的問:“說話方便嗎?”
司韶回:“方便,怎麼了?你被發現了?”
“沒有,嚴正不在組織內,去了南都,我被留下了。前段時間遇上麻煩,之前那個手機扔了,聯絡不上你們。”
“嗯,你現在處境怎麼樣?”
“不太好,已經有人懷疑我了。南宮陌手機也沒人接,你們不是打算過河拆橋,把我白墨留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吧?”白墨懷疑的聲音充斥司韶的耳膜,臉龐邊的陸琳琅也是感受到了白墨的不悅。
“你自己小心點,到時候會有人過去接應你。”
“誰?”
“上官夙凌。華夏一級特種兵血鷹特種部隊的隊長。”
“我都不認識他,到時候他不會把我也當成/恐/怖/分/子,拿著一把九五自動步槍把我掃『射』了吧。”白墨譏誚,心裡暗罵南宮陌不靠譜。
“放心吧,不會。還有什麼事?”司韶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有一個長得呆萌可愛的男人你們認不認識?”白墨看了一眼他懷裡滿臉是血的人,遲疑的問司韶:“我看他滿身是血,肩上有個黑『色』紋身,是英文字母zf,之前我沒見過他。”
“他是我們的人,他受傷了?”司韶隱忍的問。
“對啊,快死了。”白墨不以為意的答。
“把他送出來,我讓人去接。”
“送不出來,y組織這兩天加強了警戒,這裡的人個個都是變態,讓他們發現了我們倆都得死。”白墨冷聲呵斥,很不喜歡司韶命令的語氣。
“放心,我不會讓他死的。”白墨見司韶不說話,又保證了一句,司韶還沒來得及回話白墨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再打過去,就已經是關機了。
陸琳琅偏頭看著司韶問:“白墨和左輔在一起?”
司韶點頭,低頭沉思,並不打算說話。陸琳琅見狀,專心開車,不再說話。
司韶和陸琳琅趕到葬龍崗的時候,飛鷹帶著一幫人已經到了,司韶走過去看著飛鷹問:“現在什麼情況?”
“孤鷹和狼鷹已經帶著人和二少下去找了”飛鷹說著指著不遠處的懸崖說道:“車子從那裡直接衝下懸崖的,初步估計是剎車失靈,這個位置下去是找到人機會最大的地方。”
司韶點頭,走到度了綠『色』油漆的護欄往下看,隱隱約約能看見人影閃動,“嚴正估計已經知道凌老大帶人去了他的老巢,所以才對雲家出手了,你們最近最好都警覺著點。”
“十三鷹已經全運出動了。”飛鷹沉聲道,“這件事情有蹊蹺,有可能是有人接著嚴正的名義對雲家出的手。”
“為什麼這麼說?”陸琳琅問。
“二少說的。這段時間我們都盯著嚴正,神經過於緊繃,稍有風吹草動都以為是嚴正乾的,忽略了這盤棋盤根錯節,有人在這場博弈中伺機而動渾水『摸』魚。”
“你們一定要保證雲爵的安全,他不能出一點差錯,不然凌老大回來,誰也跑不了。”司韶聲音沉了沉,上官雲爵自小和南宮澤一起,自始至終都給人一種陽光朝氣,不諳世事的青澀少年模樣,殊不知他也是有個七竅玲瓏的心思,心思縝密的觀察著局勢的發展,上官夙凌不是池中物,上官雲爵又會差了哪裡去呢?
可是如果旁人知道上官雲爵的本事,保不齊,嚴正會拿上官雲爵開刀,一個上官雲爵,就足以牽制很多人。
從葬龍崗回來,司韶看著南宮陌很早就交給他的資料,指尖輕顫,如果這份資料交出去,南都市就真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