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沛兒點了頭走過去,南宮澤拉著她坐下,上官雲爵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南宮沛兒目光梭巡在大廳中站著的三人,見到南宮陌的時候一臉羞憤的紅『色』,未曾有人介紹,尚且不知這位是誰。
“管家,再添幾把椅子。”南宮洵中氣十足,朗聲吩咐。
“不用了。”南宮陌溫聲拒絕,走到樓梯口便坐在了樓梯臺階上,司韶見狀訝異了一下“我屬不請自來,也不用了”說著跟著南宮陌坐到樓梯臺階上,二人左腿微屈,右腿伸直,左手搭在膝蓋上,右手隨意放在臺階上,動作如出一轍,基情滿滿。
南宮澤太陽『穴』突突跳了幾下,知道南宮陌這是很生氣的狀態,面上越是無動於衷滿不在乎,心裡越是生氣。
“我也不用椅子,這樣甚好。”宮沫席地而坐,笑著擺了擺手“李局長有話趕緊問吧,問完我好回學習校上課,最近可是快期末考了。”
“這是成何體統,要是傳出去,外人還不說南宮家欺負人,連椅子也不捨不得給一把。”管家見狀不滿的呵斥宮沫一聲。
“罷了,這小丫頭自小紈絝,做事毫無章法,如今她愛坐地上且隨了她吧。”麥莉不由得衝管家擺擺手,面上帶著微笑,慈愛又雍容“李局長莫不是要問話,趕緊的,別耽誤了你們刑警隊的正事。”
李長義衝身旁的孫然使了個眼『色』,孫然立馬開口,轉臉看著宮沫“今早接到知情人報案,瞭解一些資訊,據此我們需要核實,請宮小姐儘量配合。我們想問問宮小姐十三年前是否去過春街口。”
“去過。”宮沫乾脆利落回答。
“什麼時間?”
“95年11月13號”
“當年你不過四歲,怎麼記得如此清楚?”
“從我1歲記事以來,我記得每一天發生的事情,沒辦法記『性』太好,天生的。”
“你怎麼去的?同誰一起去的?”
“被擄去,同樣被擄的還有一個小女孩,名叫劉佳佳。”
孫然見宮沫嘴裡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線索便轉頭看著南宮沛兒“南宮小姐,您95年秋天可曾去過春街口?”
南宮沛兒睜著一雙大眼睛點點頭。
“和誰一起去的?”
“伊唇。”聽見伊唇這個名字,南宮家臉『色』都不是太好,甚至有隱忍的憤怒。
“那段時間春街口修整,嚴令非施工人員不得進入,你們為什麼會進去?”
“是伊唇說春街口很好玩,所以非拉著我去。”
“同行的除了伊唇還有別人嗎?”
“還有方落,她當時和我們一起去的,我還記得當時伊唇在南門小巷買了兩串糖葫蘆。”
“那這麼說你們是主動去春街塘的,與拐賣無關。還記得是哪天去的嗎?”
“是。不記得哪天去的了。”
“那春街塘當年死的那個孩子是誰?既然你知道你是南宮沛兒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找回來,而是現在才出現呢?當年死的那個孩子是南宮家親自認過屍的,你是不是假冒的?”
“不是”南宮沛兒神『色』慌張,眼眶裡立馬滾出淚珠像不要錢似的往下掉“當時伊唇把方落支開,把我帶到春街塘,她正好精神病復發想要推我下去,我害怕了掙脫伊唇就跑開了。雖然甩開了伊唇,但是被一個男人抓了,關進一個小黑屋裡,我害怕她們會認出我來對付家人,我就和一個不認識的小女孩換了衣服,還把我的手繩也給她了。”
“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南宮沛兒突然伸手指著宮沫“是她救了我。”
大廳的人視線全部聚集到了宮沫身上,宮沫依舊是那副處事不驚的模樣,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看著南宮沛兒一臉的梨花帶雨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