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陌,我們又見面了。”
南宮陌看著面前這張和宮沫如出一轍的臉,小時候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出來,那張臉和麵前的這張臉交疊在一起,還是一如既往地吐氣如蘭,嬌媚妖嬈。
“嚴淑。”南宮陌站起身,嶽靈犀便走過去將伊唇從地上拉起來禁錮住。南宮陌語氣輕微,面『色』溫潤像是問候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能的陌少記得,是我的榮幸。”嚴淑笑著,笑的那樣魅『惑』,歲月這把殺豬刀似乎沒能在她臉上招呼分毫,她的模樣還和二十年前一樣,半點沒改變。“你比起你父親來優秀太多了,早知道當初我就該把你留在身邊,也把宮沫養在身邊,這樣一來,也不至於弄得這般難看,你說是不是?”嚴淑說著把視線投向伊沉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意,“原來一家人也在啊,樂砂的兒子果然不一般,能單槍匹馬從y組織裡搶人。你們伊家這一輩,確實出了不少優秀的子女。”
“您抬舉了”伊沉嬉笑著上前,一雙桃花眼拉長,眼尾上翹眸光瀲灩魅『惑』十足繼續道:“您應該說,是您的手下太無能了,這才讓我鑽了空子。”
“別謙虛,我嚴淑這輩子難得欣賞一個人,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今天能被你們擺一道,足以證明你們有點手段。先是去國外擾『亂』我們的視線,接著又是打『亂』南都的政局,後又和伊家小丫頭佈局,威脅江北『政府』牽制北方,救出伊明西,圍困伊雅西和傅雅,忽視嚴敏的求救,夥同洛千熙打『亂』黑道平衡,利用李闊做了跳板,將伊氏輕而易舉吞入腹中,你倆真是好手段吶,這一出連環計玩得可真是嚴絲合縫。”
“對手強大,我們步步為營,環環相扣,費盡心機算計一切,這才是對您和您哥哥的尊重不是嗎?”南宮陌笑的溫潤,說的隱晦。
“南宮陌,你還真是一個寡情涼薄的人。”嚴淑掃了一眼伊唇脖子上的血痕,嘲諷道:“你比你父親還殘忍無情,這麼嬌滴滴的一個女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
“哼。”南宮陌哼笑出聲,看著手裡沾了血的匕首勾唇笑道:“這個作品比傅雅好,至少沒有破綻。不過,你高估我南宮陌了,女人不過是男人大展宏圖野心勃勃路上的一個調味劑,不合口味,換一個便是,何苦為了一個心狠手辣冷漠無情的人浪費時間呢?您說是不是?同樣的,男人也不是女人遊戲花叢,孤傲一生的名貴紅酒,喝膩了換一個就是,不然,您也不會棄了我父親,轉而和其他男人享受魚水之歡啊,您說呢?”
“哼”嚴淑沉了臉,冷眼看著南宮陌道:“是你父親先負了我,我不曾對不起他分毫。”
“是嗎?”南宮陌輕笑,抬手將手裡的匕首遞給文曲,“所以您生了女兒,為她取名宮沫是為了膈應我父母?還是為了膈應我?”
“南宮陌,你確實很聰明,不然也不會和我周旋這麼久,將我哥耍的團團轉,嚴敏也不會背叛我們,不過你以為你贏了嗎?”嚴淑上前兩步和南宮陌對視,嘲諷輕蔑道:“就算你知道魑魅的陰陽輪迴陣是拐賣『婦』女兒童的通道,就算你計劃好了一切,那你一定不知道。”嚴淑說著冷笑一聲,指著伊唇,“她這張皮就是從伊家丫頭身上扒下來的,伊家丫頭沒死在舟官,卻是死在了手術臺上,可憐那時候,她肚子裡還有兩個小生命,就在一週前,被剝了皮的她被丟進了海里,屍骨無存。”
南宮陌聽著嚴淑張狂的笑聲,又想起嚴淑將他偷走那段時間,老是喜歡吸菸之後用他的身體來滅菸頭,看到他身上結了痂,再用水果刀將那些結痂一個一個挑破。他親眼看見小時候的司韶腿上被y組織的人剝了皮,做成了一個小小的人皮娃娃。y組織的瘋狂他是見識過的,所以此刻對嚴淑的話產生了深深的恐懼,要是伊唇真的被如此對待,他南宮陌玩死難辭其咎。
南宮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