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衝不遠處的人輕微做了一個手勢,那人幾步上前整個人騰空而起,雙腳朝山溝子的腦袋踢過來,山溝子察覺到有危險,原本佝僂的身子猛地站直,身子往旁邊一躲,躲開了身後人的襲擊,憤然的衝南宮陌幾人道:“你們竟然偷襲,真不是君子所為。”
“大丈夫頂天立地,坦坦『蕩』『蕩』,你尚且都不以真面目見我們,我們何須對你君子?”司韶嗤笑一句。
山溝子驚詫道:“你們什麼時候看出來?”
南宮陌嘴角淺勾,看了山溝子一眼,說道:“一開始。”
“不可能!”山溝子激動的呼喊,否決道。
南宮陌嗤笑一聲,挑眉看著山溝子,淡笑道:“一般人先天『性』駝背,脊骨便會成弧形彎曲,你的駝背太過於刻意,跟常人彎腰無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如果駝背,想必是年輕的時候常年扛重物而形成的後天駝背,那樣雙腳走路側重會不一樣,腳印必定一深一淺有輕微的差別,這樣一來走路的身體也會輕微搖晃不會那麼穩健。你臉上的人皮面具恰好我有研究,人皮面具的膚『色』和你勃頸處的面板有輕微差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還有你的手,儘管你一直手藏在袖子裡面,可是你不像『露』出破綻自然會用力控制它保持一種姿勢,這樣一來,你的肱二頭肌便會往外鼓起,貼合你的衣服。試問,一個乾瘦佝僂的男人哪裡來的肌肉能把袖子撐起來?而且站的如此穩健?”
山溝子頹然的看著南宮陌,伸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清秀的臉便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眉頭緊鎖,臉上還帶著不甘心的惱怒。
“怎麼,你不服?”司韶挑眉看著山溝子一臉不服輸的執拗問道。
山溝子臉偏向一邊冷哼道:“沒什麼不服的。”
“既然如此,那就說實話吧,魑魅到底去哪了?”司韶笑了一下,問道。
山溝子聞言憤怒的看著司韶,語氣也是十分的不友善甚至帶著濃重的怨恨:“你們找她幹什麼?她做了那麼多的惡事,你們還都捧著她,她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南宮澤眼前一亮,衝司韶眨了一下眼睛衝到山溝子面前激動的問:“大兄弟,你是不是和魑魅有仇啊?我看你一副想撕了她的樣子。”
山溝子疑『惑』的看著南宮陌,眯起眼睛警惕的問道:“你什麼意思?你們不是來找魑魅幫忙的?”
南宮澤點頭,急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嫂子被她抓來了,不對,我嫂子自己來找她了,也不對,誒呀,三兩句說不清楚,簡單來說,就是那個魑魅擺了一個陰陽輪迴陣,然後用巫術困住了我嫂子的一魂一魄,還非要我嫂子跟她那倒黴兒孫結陰親,不然就傷害她身邊的人,所以我嫂子就來了舟官去入她那個什麼陣法去了。”
山溝子無語的看了南宮澤一眼,心裡腹誹:“你特麼這是簡單說嗎?”
南宮澤見山溝子一臉沉思和疑『惑』,眼裡滿是懷疑,又繼續下猛料:“我嫂子才十八歲啊,你說這大好的青春年華怎麼能跟人結什麼陰親呢?你說是不是,再說了,我嫂子肚子裡可是有兩個還沒出世的孩子呢,這大人作孽怎麼也不能傷害沒出生的孩子是不是?你說要是我嫂子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有什麼事,那我哥可成了鰥夫了,你忍心看著我哥以後茶不思飯不想英年早逝嗎?”南宮澤說著苦兮兮的就要哭出來的模樣,惹得在場的人都抽了抽嘴角。
南宮陌額頭青筋鼓起,面『色』不善的看著南宮澤對山溝子的忽悠,看見山溝子投遞過來的視線嘴角抽了抽,這一刻恨不得把南宮澤拉過來一個過肩摔讓他閉嘴,南宮澤這麼一說,搞得像是自己多麼禽獸一樣。
司韶低頭憋著笑,還不忘揶揄的看了南宮陌一眼,那眼神彷彿再說,這可真是親弟弟啊,這麼黑你。人家可還沒說知道魑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