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柱子,洗衣服呢?”
閆埠貴從中院趕了過來,只見此刻的何雨柱正坐在門口,往衣服上打著肥皂呢。
“嗯,家裡也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可不就得自己動手?”何雨柱笑了笑。
“也是。”閆埠貴點了點頭。
他過來,是想問問那王長貴到底什麼跟腳,不過此刻兩人都在外面,這話也不好提。
只得沒話找話道:“柱子,你說咱四九城這肥皂也怪了事了,咋就打多少都不起沫子呢?”
“叄大爺,您這就老外了不是?”何雨柱笑道:“不起沫子跟肥皂沒關係,主要是水的問題。”
“水?”
“嗯,四九城的水基本全是苦水,含鹼大,水壺用不了幾天都結一層厚厚的水鹼,甭說洗衣服了,就是洗臉他也不起沫子啊。”
聞言,
閆埠貴豎了個大拇指。
咂舌讚道:“柱子你懂的可真多啊!這事好些年了我都沒想明白,對了,你說基本全是苦水,那還有甜水兒的?”
“當然有啊。”何雨柱一邊搓著衣服一邊道:“比如大小甜水井,再比如更牛逼的王府井,不過那些都被壟斷了,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就甭想了,那玩意不是咱能染指的。”
“柱子,你真行啊!叄大爺今兒可算長見識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
終於,何雨柱洗完了衣服。
兩人進了屋,關了門。
“柱子,你那個叫長貴的徒弟可不得了啊,啥跟腳啊?能跟叄大爺說說不?”
門一關,閆埠貴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就展現出來了!
他今兒來為的不就是問這事?
“第二公安分局,刑偵處副處長的獨苗兒。”
何雨柱也沒隱瞞。
畢竟這也算不得啥大秘密,沒啥不能說的。
“嚯!怪不得被抓派出所去了也能這麼快出來,合著來頭真不小啊!”
“呵呵,是啊,來叄大爺,抽菸。”
何雨柱笑著遞過去了一根大前門。
至於王長貴送的熊貓香菸,被他十分沒出息的存進系統空間了,打算留著過年過節啥的再抽。
“柱子,那你是咋跟這副處的公子哥搭上的?”
“說來話長,前陣子我去街道辦,辦理人事調動,跟他爺爺王全有”
何雨柱從頭到尾這麼一講,
聽得閆埠貴是唏噓不已,羨慕不已。
“柱子,你這真是福氣不小啊!當然了,主要還是你有本事,不然的話人家也不能拜你為師。”
說到本事二字,
閆埠貴忽然長嘆一口氣。
“叄大爺,咋的了您這是?”
“害,甭提了,這回的先進教師,我又沒評上。”
閆埠貴抽著悶煙,咂舌道:“柱子,你叄大爺我好歹也教這麼多年書了,旁的不說,就我那一手好字,整個學校有幾個能比得上的?我是真想不通,我教學水平也不差,資歷也夠了,咋每回先進教師都沒我的份兒呢?”
聞言,
何雨柱笑了。
“叄大爺,你這是鑽了牛角尖兒,鑿了四方眼兒了,資歷和能力全有了,卻評不上先進,你說因為啥?當然是因為你的思想覺悟沒跟上啊!”
“沒聽說過不跑不送,原地不動麼?想評上先進教師,思想也得跟著先進起來!”
閆埠貴一聽,
眉頭皺的更深了。
滿臉上好像寫了倆字——肉疼!
“柱子,送禮的話送的少了還不如不送呢,可送的多了犯不上啊,畢竟評先進的獎金才幾個錢?叄大爺家的情況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