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鬼蛇神,各色人等,還就是賣他面兒。
大前門這一左一右的,誰要是得罪了牛爺,那生意就絕對甭想好做了。
“掌櫃的,局氣!”
牛爺豎了個大拇指,哈哈一笑。
白得的粉腸就那麼好吃?
他差這點吃食?怎麼會。
這人活著不就是活一個心氣兒?
要的就是聽那一聲‘爺’的舒坦!
圖的是面兒!
很快,小酒館開始上人了。
有老師,有街道幹部,有小商販,蹬三輪的,扛大包的窩脖,甚至小酒館的公方經理範金友也在桌上喝酒,可謂是魚龍混雜。
來酒館的喝酒的人,主要圖的是個氛圍。
這裡有各色各樣的人。
談天說地,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呦,真熱鬧啊,”
門簾一挑,雪茹綢緞鋪的老闆陳雪茹走了進來,手中還拎著個袋子。
“陳老闆,稀客啊。”徐慧真笑道:“今兒是什麼風把你吹我們小酒館來了?”
“幫客人送點東西過來,等會他來這兒取。”
她的出現,瞬間吸引了全體老爺們的注意!
真好看吶!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啊。”一個帶著眼鏡,姓徐的小學老師推了推鏡框,掉起了書袋:“都說秀色可餐,就著陳老闆這卓越風姿,就夠下酒了!我幹了!”
說著,提杯一飲而盡。
“嘿!你一老師這麼貪酒像話麼?你有個人民教師教書育人的樣不?”公方經理範金友白了徐老師一眼。
,!
這倆人本來就有點不對付。
那陳雪茹原本又是範金友看上的女人,現在聽徐老師嘴上花花,自然不樂意了。
當然,不樂意歸不樂意,範金友彷彿較勁似的,也喝了一杯。
“咋?人民教師不能貪酒,你國家幹部就能貪酒了?你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徐老師不忿的回懟,跟著噗嗤一笑:“哦不,不好意思啊範幹部,我忘了你現在還沒轉正呢,還不算正兒八經國家幹部!是我說錯了,我再自罰一杯!”
範金友:???
這給他氣的臊的啊!
一張臉騰的就紅了起來!
“哈哈哈!範幹部,徐老師這是喝多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別跟他一樣的。”
“就是就是。”
“那哪能啊?範幹部大度著呢,能跟咱們草民一般見識?”
“誒,哪裡話,現在講究人人平等,什麼草民不草民的,喝酒喝酒!”
“”
小酒館裡的客人們一通起鬨,一通陰陽怪氣。
但話裡話外都是向著徐老師說話的,擺明了集體排斥範金友這個公方經理。
“哼!”
範金友氣的臉都綠了,將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起身就往外走。
好巧不巧的。
正在這時,何雨柱領著何雨水撩簾走了進來,尤其何雨水,迎面被範金友撞了個滿懷。
“你特麼瞎啊!走路不長眼啊!”範金友本來就在氣頭上,還沒瞅清來人是誰呢,先罵上了。
這一罵何雨柱不幹了。
罵我妹?
今天可是我妹生日!
我能受這委屈?我學了好久的擒拿術呢!
“我去你大爺的!”
何雨柱右手一伸,扣住了範金友的顳下頜關節,稍微那麼一發力,直接把下巴給他幹脫臼了。
跟著提起大腳對準胸口就是一下子:“孫子,出門沒刷牙是吧?嘴巴咋那麼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