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還真是大喜事,值得慶祝!”易中海提了一杯:“倪主任,你再升那可就是副廠長了吧?來,我敬咱們的倪副廠長一杯!”
“哈哈,這話還早,還早,可不敢亂說。”倪寶庫擺了擺手,意味深長道:“易師傅你是廠裡的老人了,德高望重,手藝精湛,七車間裡人人都服你,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真不在七車間了,肯定向領導鄭重推薦你來當這個主任!”
“哎呦!您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有當主任的能耐?”易中海謙虛了聲,心底卻火熱的緊。
誰不想當官啊?
都說工人最光榮,說是那麼說,真這樣的話,劉海中這個大工怎麼還成天做著當官夢呢?
車間主任,那可意味著更大的權利以及榮譽!
“易師傅過謙了,德不配位,必有災殃。才不配位,必受其累。但易師傅德才兼備,我看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了。”
倪寶庫天花亂墜的把易中海誇讚了一番。
緊跟著話鋒一轉,切入了正題。
“易師傅,賈東旭是你徒弟,所以我沒找他,只找了你,你徒弟他,攤上事兒了。”
“具體什麼事我也不清楚,但這麼說吧,他得罪人了。”倪寶庫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
“倪主任,這怎麼話說的?這”
“別問。”倪寶庫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工零件遞給了易中海:“易師傅,別讓領導難做,也別讓我難做,領導輕易不會針對一個小小的職工,你那徒弟自己幹過些什麼他自己應該清楚。”
,!
接過精工零件,易中海的瞳孔一縮。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倪寶庫的意思很明顯。
無緣無故不得開除工人?
那就來個有緣有故。
偷盜公家的東西,又是價值高昂的精工零件。
這足夠構成開除條件了。
“倪主任,這東西能要了東旭的命的,這這得判多少年啊?”易中海的手有些顫抖。
雖然他徹底指望不上讓賈東旭養老了,但人都是有感情的,養條狗還有感情呢。
多年的師徒,易中海總不能親手把徒弟送笆籬子去吧?
“不用判刑。”倪寶庫笑道:“賈東旭家庭困難,無可奈何下偷盜廠裡零件,事後卻及時醒悟,將髒物交給師傅,並主動向廠裡檢討懺悔,屬於情有可原,情節較輕的情況,廠裡領導想必會理解的,最多就是開除。”
真黑啊!
他是怎麼能把栽贓陷害說的這麼輕描淡寫呢!
並且,將髒物交給師傅?
易中海一聽頭都大了!
這裡怎麼還是有我的事啊!
這要是被賈張氏知道了,那往後還有安生日子過不?
還不得天天鬧騰?
“倪主任,是東旭得罪了領導,又不是我,這”
“易師傅,還是那句話,別讓我難做,別讓領導難做。”倪寶庫無奈的一攤手。
那意思很明顯。
不是我想搞你徒弟,別怪我。
怪就怪你徒弟得罪了惹不起的人。
“哎,行吧,東旭那邊的思想工作我去做,但是倪主任,這事我可不敢打包票,如果沒辦成,您可不能怪我。”
易中海知道事情原委,更知道賈東旭這一劫根本躲不過去,更重要的是,倪主任剛剛可是等於暗許了他車間主任的寶座!
這誘惑太大了!
否則,費力不討好的事,打死易中海也不會去做。
“易師傅,我相信你肯定不會讓我和領導失望的。”
說著,
倪寶庫從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