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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沒事,有事我擔著。”
池糖:“那我就放心了,不過,經理您也進來麼?”
“你自己進就行了。”經理笑眯眯點頭。
池糖心裡泛起了嘀咕,總感覺哪裡不對的樣子。
無暇多想,她就在經理期待的目光中,推門進去,關好門,她輕聲:“您好,有人在麼?”
……
沒聲音。
池糖有點緊張,張了張口,提高音量又問了一遍:“您好,有人在嗎,我……”
話未說完,就聽見噼裡啪啦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以及重重的腳步聲,沒等池糖從這道聲音中回神,一個人已經風一樣衝過來,將她死死摟在懷裡。
“陽陽,陽陽,陽陽……”一聲聲呼喊中,飽含思念。
池糖頭被扣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中,因為身體貼近,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胸膛上塊壘分明的肌肉。還有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僨張的肌肉散發著勃勃熱力,像是一塊火炭,將她整個身體都融化了。
池糖愣愣地抬起腦袋,看著眼前的林臻,他長高了,也壯了,不過一年不見,已經從那個瘦削的少年,長成今天這個滿身雄性氣息的健壯男兒,周身氣勢更甚,隱約凜然。
他的變化太大了,堪稱脫胎換骨,唯一不變的是眼中的深情和歡喜。
見池糖呆愣愣的,林臻開始傻笑,控制不住思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想我沒,想不想?”
他將池糖又抱高了一些,身體緊密相貼,一手攬著腰,一手託著屁股,像是抱著小孩子。
池糖仍舊不能回神,雖然心裡知道,他就是林臻,那個漂亮羞澀的少年。但又覺得陌生,不敢相認。
長久的沉默讓林臻慌了神,陽陽怎麼了?她不高興麼,她不喜歡他了麼?這一年中,讓他倍受煎熬的不是大家族陌生的關係和敵意,也不是排得滿滿的課程,更不是那些優越子弟的嘲笑,而是擔心池糖變心。
他幾乎每晚都在做惡夢,夢見池糖不要他,她不喜歡他了,她跟在其他男生旁邊。她那麼漂亮,那麼可愛,不知道有多少臭男人趁著他不在想趁虛而入。
每當想到她跟在其他男人身邊的情景,林臻就恨得天崩地裂,心裡疼得想要毀滅一切。
為了能見到她,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他不是單蠢少年,骨子裡的聰慧讓他明白,想要見到池糖,他必須更努力,更優秀,讓那些人看到他的價值,才會妥協,給他自由。
為了能早點見到池糖,他幾乎是瘋了一般地努力,學習劍道、英文、金融、財經,捋清大家族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
他每天只睡6個小時,連吃飯上廁所,都像是打仗一樣。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這樣辛苦過。
但是他甘之如飴,只要能見到池糖,能和她在一塊,無論他付出多少,再辛苦十倍,百倍都願意。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池糖仍舊愛他,願意和他在一塊。
林臻心亂如麻,要失去池糖的恐慌填滿心間,他像是抱住全世界一樣,緊緊摟住池糖……這樣還不夠。
他一把扛起池糖,大步流星往臥室走去。
池糖穿著旗袍,腿邊開口很大,雪白修長的大腿就這樣大剌剌地展露在他眼前。
林臻一下子就愣住了,口乾舌燥,一股熱流直接從鼻息間流出。
他慌忙將池糖放在臥室床上,然後去捂鼻子。
指間透露的殷紅,終於令池糖回神,“你流血了,怎麼回事?快去洗一下,洗手間在哪?”
她猛地跳下床,抓住林臻的胳膊就往衛生間跑,開啟水龍頭,捧著清水給他洗鼻子。一邊洗還一邊數落他,讓他仰著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