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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她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賣萌,意圖討好。
可惜事與願違,大師兄看她的目光反而更加兇狠了,像是一頭餓狼猛撲上來,對著她的唇舌就是一陣肆虐。同時用膝蓋頂開她雙腿,強勢抵近。
大舌在她口中翻攪劫掠,尖銳的牙齒在她嫩唇劃傷好幾道傷口,最後還不滿足,居然將她的小舌叼回自己口中。
那種兇狠,彷彿要將她的舌頭嚼吧嚼吧,吞入腹中。欺負完舌頭,他又開始欺負她柔嫩的肌膚,火熱溼滑的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像是猛獸一般,意圖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池糖好恨,好後悔早上出門時沒有化妝,沒有塗一層厚厚的鉛粉,錯過這個讓他鉛中毒的機會。
前方壓力太大,池糖被重重壓在樹幹,攝政王力道之大,幾乎將她釘在樹上。池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後背肯定通紅一片,被磨破了皮。
與此同時,他囂張的大手也探入她衣襟,那手火熱無比,但池糖卻打從心底地感到恐懼,陰冷的感覺從脊背攀沿直至遍佈全身。
大手在她肌膚上攀爬,然後覆在她最柔軟的地方狠狠地揉捏凌虐,不見一點憐惜。
正在發育的池糖痛得登時嘣出了眼淚。
嗷嗷嗷,疼死她了!
死混蛋,死變態,快鬆開她。
見池塘拼命掙扎,淚水滾滾流下,攝政王突然鬆開她,輕笑出聲:“琦兒不是喜歡師兄麼?怕什麼?”
誰喜歡你這個變態?池糖氣勢洶洶地瞪回去。
她的眼神對攝政王而言,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倒是逗得他嗤笑一聲。從她衣襟內抽出大手,轉而覆在她臉上,大拇指抹去她的淚珠珠。
輕笑開口,“你乖一點,就不會疼了。”他的語氣溫柔,帶著幾分威脅和森然,聽得池糖寒毛都快豎起來了。
嗚嗚嗚,果然對付高智商的變態,手段不能太蠢。
剛剛她的所作所為,在對方眼裡,就跟小孩子鬧脾氣耍氣一樣。護肯定是要護著,但同時心裡也會不痛快,惱恨她的任性妄為,所以得湊她兩下,給個懲罰。
果然還是她太天真了麼,居然妄想自黑讓他討厭自己。
這怎麼可能呢?即便他厭了自己,不想要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作為他曾經的所有物,怎麼可能輕易鬆手,便宜別人。
如果他厭倦她,她的下場也只能有一個——那就是死!
池糖還算機靈,明白自己的處境之後,果斷放棄之前的愚蠢想法,立刻轉變策略。她揚著下巴對攝政王甜甜一笑,“師兄——”聲音裡彷彿含了八斤的糖,甜得要膩死人。
“乖!”攝政王很滿意池糖的識趣,伸手拍拍她的腦瓜頂,像是給寵物順毛一般,揉揉她的額頭,又撓撓她的下頜。
劫後餘生的池糖被帶到筵席上,整個人有點發蔫,怏怏不樂,提不起精神。
嗚嗚嗚,胸前好疼啊。
這具身體才15歲,小包子剛剛發育,平時自己無意間碰到,都疼得直抽氣。更何況被如此大力摧殘,池糖覺得裡面的小硬核都要碎了。
現在還沒嫁過去呢,就被如此家暴,池糖已經不敢想象自己的婚後生活到底有多麼水深火熱了。
劇情中,那些女子被橫著抬出去,絕壁是因為身體太弱,經受不住摧殘。她身體倒是健壯,可是有什麼用呢,不過是死去活來而已。
池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後悔自己去習武強身,要這麼強壯的身體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被磋磨死了痛快。如今倒好,受那鈍刀子割肉,想死又死不成。
齊三娘坐在她身邊,目光審視,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端倪。
陸大娘母女三人已經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