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轉暗,幽幽地看著池糖。
池糖被他驀然變得深邃的目光瞧得心頭一跳,下意識身體後仰:“你、你怎麼了?”
“沒事。”墨止搖了搖頭,遵循本能道:“你把你衣服拉開。”
“幹什麼?”池糖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後恍然,是需要直接接觸面板療傷麼?
她不太懂這個,原主的記憶沒有,她只能根據看過的電視劇判斷,可是電視劇說法不一,有的隔著衣服療傷,還有的不穿,有的還要脫光光。
根本沒有借鑑意義。
她試探地問了一句:“是這樣效果更好,不容易出差錯麼。”
墨止點頭,雙眸又恢復清澈,面對這樣一雙眼,池糖很難懷疑他說謊,想到自己受傷頗重,而且摸摸肚皮也不算大事。
她畢竟是新新人類嘛,不算事!
想到這,池糖點了下頭,將衣服解開。她穿的是法衣,流雲絲織成,華彩斐然。食指在腰間一抹,看起來無縫的道袍就開了一條大口子。
池糖將外袍敞開,只露出兜衣,對這墨止抬抬眼:“這樣可以麼?”
墨止沒見過兜衣,很是好奇,強忍著想要碰觸的癢意,大拇指指尖按住食指指腹,目光略過高巒的峰起,將視線定格在池糖柔軟白皙緊緻的小腹上。
“嗯。”他點頭,聲音略帶沙啞。
顫抖著將掌心覆上,墨止閉了閉眼,忍著亂飛的思緒,一點一點輸送靈力,修復池糖受損的經脈。
池糖只覺一股渾厚而溫和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入丹田,溫養經脈。那力量極為強大,卻不含一點威勢,反而柔和至極,如溫泉一般,一點點撫慰受損的身體。她像是置身母親溫暖的子宮,說不出的舒適,宛如重生。
她閉上雙眼,全身感知靈力,內視丹田看著經脈一點點恢復原樣。
不知過了多久,池糖緩緩睜開雙眼,受損的經脈已經完全恢復,但墨止的手還沒有挪開,一直貼在原處。
池糖偷偷瞄了一眼,也不敢出聲怕打擾到他,這樣安靜著等了許久,墨止才收回手,看其神態似乎還戀戀不捨的樣子。
池糖臉紅了紅,心頭生出一抹怪異,她不自在的將衣服整理好,故意用輕鬆的語氣道:“傷勢已經完全恢復,謝謝你。”
墨止目光坦然,不加掩飾道:“我希望你傷得更重一點,這樣就可以一直療傷了,但是又不希望你難受。”他神色糾結,語氣似是商量,“林嵐,我剛剛幫你療傷,算不算是讓你佔了便宜,你是不是要還我,我可以繼續摸你麼,我喜歡這樣。”
喜歡你個大頭鬼!
一瞬間,池糖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她有些惱羞成怒,哼,哪有人把話說得這麼直白的。她想呵斥,又覺得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對,明明在這之前還能坦然以對,怎麼療傷之後,就變得扭扭捏捏了。
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穩,輕聲哄他:“不行,是你執意要幫我療傷的,我沒要求你,這個不算。”
墨止明白地眨眨眼,問道:“一定要你問我,主動要求我才行麼?”
“嗯。”池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