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力道,眯著眸子淡淡道。“我雖然有些酔,但還沒有失去意識。”
蘇糖錯愕的抬頭,在對上他又涼又暗的目光後,焦急的想將自己的手從他大掌中抽出。“我、我剛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
“你捏疼我了蕭辭!”
蕭辭不為所動,扯著她的手臂一個反身就將她壓在了牆壁上,微微扯唇看她。“開玩笑?是嗎?”
蘇糖不喜歡這種低人一等的無助感,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一個勁兒的點頭。“是啊是啊,真的只是個玩笑,蕭辭已經很晚了,要不你快回家吧!”
“嗯,是該走了。”
蕭辭垂了垂眼簾,用掌貼在她的額頭上後,俯身在上面吻了一下,蘇糖眨了眨眼,沒敢亂動。
“甜甜,以後別總是這樣撩撥我,不然的話……”蕭辭起身幫她理了理衣領,一半側臉隱匿在黑暗中平添一抹邪氣。
他指腹輕輕撫了下蘇糖的水潤的唇瓣,見她還倚在牆壁睜大眼睛等著他說剩下的話。蕭辭薄唇微扯,淡淡道。“相信我,甜甜。”
“後果你承擔不起。”
“……”
蘇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
夢中的蕭辭邪肆冰涼,明明仍是不允許她的靠近,卻還對她各種撩撥。
真的壞死了……蘇糖明明很生氣,卻仍是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竟然在他貼著她的耳側說‘晚安’的時候,竟然還真的提著畫包乖乖回家睡覺去了。
到底喝醉的那個人是誰?!
第二天醒來的蘇糖頭有些昏沉,她敲了敲腦袋,就連昨晚和蕭辭遇見後的畫面,她都有些記得模糊不清了。
成為美術生的蘇糖變得忙碌起來,她不僅每天要面對沉重的課程,還要在課間和許清風去英語老師的辦公室補習英語,放學後去藝術樓練一個小時的美術,還要在晚上等著蕭辭來給她補習數學。
這種前所未有的忙碌,令鬧騰的蘇糖漸漸失去力氣。就像是嚮往自由有著大大翅膀的鳥兒忽然飛不動了,蘇糖感覺自己的翅膀又沉又累,壓的她只能在地上用雙腳走路,可意外的,她並不反感這種感覺。
生活優越,沒有興趣理想,沒有目標方向,不愁吃穿,不想未來……
再想起自己以前過的那些日子,蘇糖只感覺巨大的空虛感席捲全身,她想她是有些懂為什麼蕭辭要讓她好好學習了。
“蘇糖?”
今日是週末,身為美術新生的蘇糖每個週末要來藝術樓訓練一上午的畫畫。
十二點一過,下課鈴聲響徹整個校園,蘇糖放下畫筆走出藝術樓,沒有回家卻忽然躺在了校園的草坪上。
原本闔著的眼眸緩緩睜開,蘇糖一時間接受不了明烈的陽光,好一會兒才看清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是誰。她眨了眨眼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笑眯眯的問道。“許清風,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週末,整個校園除了少數的藝術生,基本是沒有學生出現的。
“我來學校看會兒書。”
許清風拿著課本在她身側坐下,沒有穿校服的他穿了一身雪白的襯衣,顯得他更加清秀白淨。
雖然他那張臉沒有蕭辭漂亮豔麗,但蘇糖仔細一看,卻發現許清風此時也別有一番風韻。
“許清風,我忽然發現你長得還不錯哎。”
蘇糖坐起來往他的方向挪了挪,見他手中拿著的是歷史課本,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是來這兒背歷史的?”
許清風輕輕嗯了一聲,睫毛又長又黑。
“歷史有什麼好背的啊,也不是我吹,老師上課講的那些知識,我早就知道了!”
蘇糖的確沒吹,不談她總體成績,只單單是摘出她的歷史成績,的確是很出色。
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