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燒的也是真乾脆。
聽到這裡,白芙蓉手指一停,坦誠道:“你手裡那顆靈珠是孔慈飛信傳來的,我怕他有么蛾子,又不能立刻扔,所以和福貴哥的換一下。”
“放心,清天門開山酒這事兒了了,轉頭咱就把孔家給的這顆砸了。”
“給你買個三千兩的。”
……這話資訊量有點大。
白福貴被憋住了,面紅耳赤半天神來一句:“那啥,你還和孔慈私聊了?”
白芙蓉:“……”
白芙蓉慢吞吞轉過頭來,皮笑肉不笑道:“是呢,我們還差點相約朝歌清天門,把酒賞月笑談歡呢,咋樣,福貴哥,這個回答滿意嗎?”
白福貴:“……”
白福貴腦子裡快速思考著剛才白芙蓉關於孔慈的一席話,越想越覺得背後發毛出冷汗。
他本來以為孔慈和白芙蓉相見幾次,合作甚歡,要麼是良醫病友關係,要麼是好商家棒客戶的關係,清天門黑森林,強強聯手,聽起來都爽,卻沒想到,白芙蓉心中對於孔慈戒備如此之深。
“行了,別傻了。”白福貴這人想什麼臉上寫的一清二楚,白芙蓉瞧著想發笑,“孔慈跟你面上親你可別當真,就跟李不咎那傢伙心中人妖階級觀念根深蒂固一個樣,看看就好了,別走心。”
“而且,我猜,那孔家公子說不準現在已經病體大好,準備收拾家裡事了。”
白福貴接過白芙蓉手中的酒罈子,“什麼家裡事?”
白芙蓉瞪他,“笨,楚月禾講的奇談你忘了嗎?”
“孔慈當年可是壓制了孔家一代人的魔王啊。”
“一朝從雲端墜落,現在重新起飛,你覺著他會做什麼?”
“要是我,我非把當年折騰我的人全都拔成禿子,然後一個個裸/奔遊街。”
白福貴張口結舌:“世人皆說,說孔善年仁慈姿聰…嗎…”
白芙蓉站在門邊,踮起腳尖望山下一行酒市石臺,一蹦一蹦,撇嘴道:“誰是那沙雕世人?”
“你嗎?還是我?”
清天門開山禮共三日,距離第一天還有七個日落,已經來到十三州營地的有豫州滄州雍州青州涼州通州等六洲,其餘七州也會在最近幾日內到來,酒市拉開,開山酒之前各大酒家的拉通銷售正式拉開帷幕。
滄州人起了個大早,架起滄州龍頭旗,賣起滄州龍頭醉,注入修為的洪亮聲音,聲波擴散七八里。
臨近開山禮,出入朝歌城的小仙童人家川流,原住民也是多多朝清天山下溜達散閒,聞著龍頭醉的甜香,腳不自覺就走了過來。
來呀,來嚐嚐咱們滄州的龍頭醉!閔家人快活吆喝道,擼胳膊挽袖子,乾的熱火朝天,只見那掌事掌櫃一巴掌拍在酒桌上,哐哐哐一通響,連著幾十張酒桌上的龍頭醉通通從酒罈中飛躍而出,如魚躍龍門,落入酒客酒碗中。
酒客們發出驚歎,不少萌萌噠的小仙童崇拜望著掌事掌櫃。
旁邊的星際酒館:“……”
哼,白芙蓉忒一聲,也擼胳膊挽袖子,她掏出乾坤袋,開始往外薅自己的存貨,白福貴在一邊整理酒桌,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不說她一介凡人哪來如此大的手勁兒,單說她哪來這麼早想得到山下酒市,備好了幾百罈美酒呢?
“會風訣嗎?”星際酒館遠沒有閔家人財大氣粗,只有零散十二張酒桌,白芙蓉提上最後一罈酒,衝小福貴問道。
白福貴趕緊點頭,雖然不懂白芙蓉意思,但他深知,扒皮小掌櫃從不問無用的話。
遠處滄州人氣勢喧天,白芙蓉一把擰乾一塊抹布,冷笑:“搶我的錢。”
“做夢。”
瞅瞅被擰爛稀碎的抹布,白福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