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將酒杯倒扣在桌面上,笑道:“空空是指哪種在意呢?”
孔空空眨巴眼睛:“爹對孃的那種。”
孔慈笑出聲來:“怎麼可能。”情愛之事,最膚淺不過,最無用不過。
“沒有的事。”
孔空空心中噢一聲,堂叔果然還是高嶺之花,族中的姐姐們還是有機會的。
“那是隔壁姜山姐姐對堂叔的那種在意嗎?”
孔慈被孔空空對於明戀和暗戀的區分震懾了一秒,搖頭笑道:“也不是。”
孔空空歪頭:“那還能是哪種?”
“一個美貌的小姐姐和小哥哥之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
“聖人也說過的嘛,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原諒少年人,腦子聰明也是敵不過閱歷的積累。
掌中法力升騰,蒸發了火木蘭酒,滿屋氤氳酒香,孔慈笑容不改,似是而非解釋道:“我只是覺得,白芙蓉白掌櫃,比我當初膚淺的認知,厲害很多。”
“僅此而已。”
孔空空跳上凳子搖晃小短腿,“白姐姐本來就很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