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呼吸的功夫,臉色就好轉了。
白芙蓉後退幾步,警惕望著陰國師,將陰三嶠擋在身後。
都這會兒了,陰國師要還猜不出面前這黑皮小子是誰,他就是個沙雕。
“唐末的玄武?”陰國師問道,豎瞳帶著蛇類的冷毒,上下刀子似的剮陰三嶠。
白芙蓉一把攔住要回答的陰少年,正色道:“正是。”
“這是我酒館的夥計,剛才冒犯國師了,對不住。”
說完,代替陰三嶠鞠了個躬。
陰三嶠伸手拉住白芙蓉,將小掌櫃的手攥在手掌裡,眼神死死盯住國師。
那眼神,就像是幼崽護食。
或者毒蛇偷著了雞蛋。
我這個 現世
白芙蓉扶著陰三嶠的肩膀, 安慰了很久。
瞧著小喬繃著嘴面色陰鬱的模樣,白芙蓉總覺得他心中有事。
“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白掌櫃溫聲問道, 拉著陰三嶠的手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