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行!”
朱雀:“……”
朱雀氣到爆炸:“白芙蓉,我還不值五千斤酒嘛!”
白芙蓉從屋頂上呼啦跳下來,上來就是一個頭槌:“狗屁的白芙蓉!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叫白掌櫃!”
朱雀:“白小花!”
眼見白掌櫃一聽這名字眼珠子都要氣紅了,陰三嶠趕緊捂住朱雀的嘴,低聲斥道,你可閉嘴吧。
燕九誠懇規勸主公:“掌櫃的,您是賺了的。年輕的朱雀神獸未來不可限量,五千斤酒絕對不虧。”
白芙蓉哼聲道:“我本可以三千斤的——你瞧瞧我答應五千斤後,檀越雲那個黃鼠狼撿著錢的樣子吧。”
燕九停頓片刻,發覺了陷阱所在:“檀越雲當家可能太高興了,忘記商量酒的濃度了,是嗎?”
白芙蓉:“噢,是嗎?”
燕九:“……難道不是嗎?掌櫃的,您別裝,您怎麼會沒注意到這點。”
白芙蓉:“哈哈哈哈哈哈哈坑的就是他們這幫賊運算元看我不給他們五千斤一成原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九汗顏:“這,怕是不好吧。”
李不咎揮袖擋開一陣撲面風沙,調侃:“燕九爺,這就是你死板了。”
“白芙蓉從來都是說一套做一套,她說著一成,至少要給三成的。”
白芙蓉:“好歹我也是知道事理,五千斤確實不貴。”
說著,她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瓶牡丹酒,拋給小朱雀,他嘰一聲叼住,開瓶就喝,邊喝邊打嗝。
沒想到,朱雀神君小時候這般可愛,白掌櫃暗搓搓想,對燕九招手:“九爺,咱倆聊點公事,小喬不咎,你們先進屋子往前走。”
隨即白芙蓉燕九兩人落後。
黃沙漫天,失去木屋遮擋更是撲頭蓋臉的塵土,燕九扇子也不打了,舉在頭頂蹙眉問:“掌櫃的想問在下什麼呢?”
白掌櫃頭頂纏著一圈紗巾,乍一眼眼珠子都不知道在哪裡,她甕聲甕氣問道:“我想問問九爺咱豫州州主的事兒。”
燕九略微回憶,想起了月前皮尺鄉河畔,百曉生撩撥白芙蓉的話,心下了然:“天心閣百曉生所言非虛。”
“十年一期,豫州州主確實到了輪換的時候。”
白芙蓉不解:“十年?雍州那喬六神不是都坐了五十多年了嗎?”
燕九狡猾道:“那喬州主上一任兩年就下臺了,怎麼說呢?”
白芙蓉眨眼:“各州情況不一,是這個理嗎?”
燕九:“正解。”
瞧著白掌櫃思索,九爺心中騰然升起一種肅然豪邁感。
噢天爺啊。
我的主公終於有了點稱霸天下的心思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縱橫家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不用天天記賬摳錢了鬼谷子蘇子張子樂子范雎各位縱橫大佬在上我燕九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芙蓉歪頭看燕九笑容滿面:“撿錢了嗎,九爺,這麼開心?”
燕九一頓,沉穩道:“若掌櫃的心有所向,燕九必助您一臂之力!”
白芙蓉:“……我想,九爺你可能誤會了。”
一刻鐘後——
燕九失魂落魄道:“所以,您只是打算扶持幫襯一下州主的有力備選……之一?”
白芙蓉理所當然點頭:“是呢,我又不擅長管事兒這你們都知道,開山拓陵我都不怯,但是後期致力維護真叫麻爪爪了。”
“百曉生說的有理,得了州主青眼,咱們在豫州活動必更加如魚得水。”
“扶持一下,選個人,十全十美啊。”
您想養個傀儡州主就直說嘛,燕九心下慼慼然,面上做作長嘆:“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