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
果然,次日正午,孔家代表宣佈開山酒選擇了雍州傾江南時。
其餘十一州代表神情麻木,想來昨晚都是夜貓子,偷窺戲份演的爽。
豫州星際酒館不在現場,據守城修士回稟,白芙蓉一行人今早踩著霞光離開了朝歌城,歡歌笑語不見絲毫沮喪。
孔繁秀:“……”
孔慈:“……”
圍觀人群為此掀起了巨大爭議。
前兩日竹葉青的優異表現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不是說傾江南不佳,而是竹葉青更好,所以今日這選擇就來的更加不可思議。
孔家的小童子們站成排,等待著腳邊洗髓酒的沸騰,孔空空立在其中,滿臉失望。
他那麼努力,白姐姐還是落選了。
利益交換什麼的,真的好討厭。
“公子,這白芙蓉還真是走的輕巧。”張滇立在一旁搖頭感嘆,孔慈豎起食指做噤聲狀,“慎言,張滇。”
“禮畢去朝歌城區打聽一下。”
“我不信白芙蓉是這等善罷甘休之人。”
張滇:“……”合著您逗貓呢?
幫忙不好好幫忙,又不好好放人走,公子您咋這麼擰巴呢?
當日,朝歌仙會大區清天門發出短訊,昭告三界,今年清天門的開山酒選擇了雍州傾江南,同時會在未來三年內加強與雍州的經濟聯絡,共築友好合作新藍圖。
各位吃瓜修士捧著瓜在底下長吁短嘆,聊天打屁:[瞧不出啊瞧不出,這佔盡優勢的竹葉青竟落了個陪跑的下場]
[扯啊,之前不是說什麼清天門滄州生源出問題了嗎?後來竹葉青異軍突起,咋的現在又換成雍州了嗎?]
[樓上道友煩請詳說,什麼滄州?]
[哎呦,你們不知道啊,滄州的小仙童這幾十年可是大灩和清天門斗得你死我活之處呢,清天門不佔上風啊。]
[是呢,我本來也是在天地樓壓得滄州龍頭醉,沒成想…唉,可憐我一塊上品靈石啊。]
[呸!我壓的可是竹葉青!開盅之前勝率最高的酒啊!]
朝歌城外官道,木屋在林間飛馳,樹影穿梭,陳玄商叨叨靈珠站在欄杆上撲騰:“小掌櫃小掌櫃,好多人修替你說話哩。”
將手中最後一隻鳥類妖獸餵飽,白芙蓉寵愛撫摸她的頭羽,低語幾句,雙手一拋,飛鷹振翅躍入高空,才回頭道:“應該,咱們竹葉青本來就輸的冤。”
放走的飛鷹縮小成黑點,飛向四方,陳玄商心中不服,“小掌櫃,你讓十幾只老鵰送信,我也可以送的。”
白芙蓉揪住他滿頭長毛扭扭,“那我可捨不得,送你出去。”
“信回不來,你肯定也回不來了。”指不定被那個長眼門派逮走做靈獸了。
陳玄商驕矜地昂頭,白芙蓉瞧他這樣子也笑了起來,“真的想好了,”龜蛇窩在她耳邊,冰涼蛇尾觸碰她的耳垂,“那十幾只老鵰一旦飛抵目的地,你再想和孔繁秀笑著談天,可就沒可能了。”
“當然。”白芙蓉收斂笑容,手指摸摸龜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規則若是在暗河中,那就看誰會搭橋。”
“可是孔家開山酒的評選規則說的明明白白,擺在陽光下,他給我來這套,那就別怪我噁心他了。”
“他孔家人不是自詡儒家三界 轉道雍州
清天門孔家上下,其實知道十三州聯選定裁傾江南的人不少。
那日雍州芥子江段浮現宮殿秘境, 雍州州主喬六神當即爆破鴿傳信孔繁秀, 血紅鴿子飛抵清天門時,孔繁秀正在祠堂講經, 鴿子爆破傳音,血濺一地, 將芥子江畔秘境現的訊息, 隆隆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