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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此方天地間最大的奧義,如無盡長河覆蓋萬物,只能前進無法後退,自己竟然能親眼得見一個活著的時間悖論,多麼有幸。
面對白芙蓉的問題,陰國師心中百轉千回頗有趣味,面上卻只是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過程。”
“結果對你有利就行了。”
白芙蓉撓頭,“倒也是。”反正只要你別宰我就行,這麼想著,白芙蓉偷摸望了望這活生生的陰國師。
怪了,咋總覺得這大佬長得有丁點眼熟?
白小芙蓉百思不得其解,奈何肉體凡胎一雙拙眼實在是做不到‘剖開’陰執明臉上的詭秘花紋只看五官,只能暫時按下心中疑問不表。
遠處傳來夜晚拉練的聲音,仙妖魔力混雜在一處蓬勃飛揚在夜空中,擂動人心,令人胸腔發悶喘不過氣來。白芙蓉回頭望,心中凜然生畏,陰國師聽了一會,淡淡問道:“這是朱雀神君領的兵。”
“比之後世如何?”
這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真有病,白芙蓉腹誹,坦誠回答:“後世一塌糊塗,此時一打十沒問題。”
陰國師斜睨她:“何出此言?”
白芙蓉:“大一統王朝,彙集天下氣運,練出來的兵神威無上,可以理解。”
陰國師:“白掌櫃言之過早。”
白芙蓉:“可白掌櫃是未來人。”
陰國師勾起嘴角:“何謂未來?”
“眾多偶然組成的必然。”
“你既已腳踏這片時空,就不在能保證你知道的未來,一定是我看見的未來。”
白芙蓉一怔,發覺無話反駁。
半晌,白芙蓉還是誠懇道謝陰國師沒有將她當場絞殺的恩情。
陰國師不置可否:“白掌櫃自輕了。”
“知曉未來的人,陰某要是殺了,可就成了大唐的罪人。”
白芙蓉笑道:“未來說不準已變。”
陰國師不為所動:“我們這輩人的義務,就是讓它不變。”
白芙蓉正考慮怎麼回答這話,只見陰國師手中妖力一卷,一張金石面具出現,遞過來道:“戴上。”
“朱雀來了。”
白芙蓉:“……”
白芙蓉道謝,神速接過來抹臉上,睜大眼睛心道要看看這個降伏了唐太宗大佬的朱雀究竟是個多大的美人兒。
李不咎:你個沙雕,忘了我說過朱雀將軍是公的了嗎!耳朵出氣兒的嗎!
遠遠的一個火紅身影沿河走來,手拿一張圖紙,面容妖冶美麗,整個人像是一團最明亮的火在夜中發光。
白芙蓉:“……”
我敲,是個男的!
朱雀走來,將明日作戰地圖遞給陰國師,陰國師不接,“在你看來,我連個地圖都記不住?”
朱雀嘖一聲,不耐煩:“給你你就拿著!搞什麼特殊。”
“屁事兒不少。”
說完,粗暴將圖紙塞進陰國師手裡,看的白芙蓉心中叫好,正想著,朱雀橙色眼珠一轉,盯住白芙蓉,那感覺像是一片火海在眼前燃燒,灼灼逼人:“這誰啊。”
朱雀神君問道,神色忽然調侃:“小美人看著不錯啊。”
“陰執明你啥時候開竅了也不和哥哥我說說。”
白芙蓉:“……”
臉都看不見,大佬你咋知道我長得美醜啊。
陰國師一根眉毛都沒動彈:“瞎說什麼。”
“新收的門客,剛聊著明日戰局呢。”
朱雀噢了一聲,咂摸:“喪氣。”
“我剛想說你要是否認了,這漂亮小妮子給我玩兩天呢。”
陰國師:“你是想搞大幾個人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