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火海翻滾,橙紅金黃混雜,如同將黃金山和太陽一鍋燴了,爆發出最熱烈的色彩。
火海有生命,隨著酒館一行人橫渡深入,越發高漲起來,眼看著岸線高了幾丈。
白芙蓉低頭看岩漿池,心中的靈感如小荷冒尖角。
“小喬,你說,出了歸雲府之後,我做一個系列酒怎麼樣?”白芙蓉晃盪腳丫子,問道。
陰三嶠偏頭:“什麼系列酒?”
白芙蓉:“鮮花酒,不做修為酒,就做日常酒。”
“我希望讓更多人嚐到我的酒。”
“第一種,就來紅蓮酒好了。”她手指指著腳下岩漿池,笑語嫣然。
陰三嶠望著她,心頭一動,答道:“隨你。”
“你的手藝無論做什麼酒,都不需要擔心。”
白芙蓉剛想笑笑調侃幾句回覆陰三嶠,就聽頭頂上李不咎聲音一緊:“陳玄商不對!”
“崖後面有人跟上來了!”
白芙蓉忙回頭,疾風射來,陰三嶠揮手妖力作屏障,擋住了箭雨,只看到遙遠的來處,一行人拉弓站定,一波過去就沒再跟射。
白芙蓉蹙眉:“他們搞什麼?”
陰三嶠冷聲:“試探,無聊的把戲。”
李不咎這邊無事,陳玄商那邊卻陣腳大亂。
陳玄商本就帶人技術生疏,白福貴方才還反擊箭雨,讓陳玄商慌張不已,一個不差,連人帶鳥斜著朝岩漿池衝去——
火海海岸線張開嘴巴,洶湧的衝了上來。
白福貴趕緊御劍,人都沒站定慌著去拉陳玄商的爪子,卻只看到冒著明光的岩漿將神鳥吞沒的一刻。
白福貴整個人一愣,眼淚奪眶而出,大叫道:“陳玄商!”
“白芙蓉白芙蓉你快下來啊——陳玄商掉——他掉下去了!”
白芙蓉心中緊張,她和李不咎對視一眼,低聲道:“不咎,希望咱們之前的猜測是對的。”說完,三人朝火海降落。
陰三嶠化做原型,龜殼如陸地,水火不侵,載著幾人浮在岩漿上,龜蛇厭煩地蹙眉,心道活了這麼久,還是最討厭火焰,一面衝喊叫的白福貴道:“行了,沒大事的。”別喊了,高溫火焰加噪聲,要瘋了。
“假設這岩漿海是真實不是陣法障目,那麼陳玄商是神鳥,你聽說過那隻神鳥會被火燒死的?”雖然不是每個都能浴火重生,但是肯定是燒不死的。
“如果這岩漿海是陣法障目,你又擔心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