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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催生黑科技,工部有的忙了。”
陰國師和姬萬里齊齊望向白掌櫃。
白芙蓉:“……咋了?”如果不是戴著面具,白芙蓉要以為自己臉上長痦子了。
姬萬里摸下巴:“白掌櫃,聽你這語氣,很客套呢。”
“這麼多活,你是想誰幫你幹呢?”
陰國師:“手書中說的明白,‘由姬萬里和白芙蓉牽頭’。”
“白掌櫃當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白芙蓉一怔,心道自己剛才確實沒好好聽,從陰國師手中接過手書,看完臉色複雜。
她衝陰國師不贊同地搖頭。
陰國師微笑,裝沒看見。
姬萬里好奇看她倆,被白芙蓉搡走:“行了行了,萬里,別在這人看熱鬧,回去忙你的。”
“太上皇宮殿後門還沒雕花兒呢。”
“你去你去。”
姬萬里不幹了:“老孃墨家鉅子一枚,你讓我去雕花!”我要看戲,我不走!
白芙蓉哄小孩道:“是是是,你是電你是光你,你是人群中最靚的崽。”
“你雕的門花兒肯定最好看。”
姬萬里:“……”
狗屁最靚的崽!白芙蓉你當老孃沙雕嗎!
陰國師被逗笑了,給姬萬里一個眼神,門客再不忿也只得見禮退下了。
“說吧。”見姬萬里走遠,陰國師負手道。
白芙蓉將臉上的頭髮抹開,嚴肅道:“國師,二公子到底什麼意思。”
陰國師面色平淡:“手書上說的清清楚楚。”
白芙蓉瞪眼:“我是時空的一個錯誤。”
陰國師:“我也不覺得二公子弒兄是個完全正確的決定。”
“迫於情勢,世事皆是如此。”
白芙蓉:“什麼主持工部,我說不準哪天又消失了!”
陰國師笑道:“人有旦夕禍福,也許明日我就度了飛昇雷劫,然後失敗重新轉世也說不定。”
白芙蓉:“……”
白芙蓉被堵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心道自己和一個不知幾百歲的老妖怪辯論真是自尋死路:“我有前科的,大佬,你們的六年前,我的九日前,忘記了”
陰國師不為所動:“既來之則安之。”
“物盡其力,人盡其用。”
“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白芙蓉瞪著陰國師,難以想象這些唐朝修士膽大包天,敢用後世身份不明之人,也不怕糟了什麼因果報應。
同時,白芙蓉也為他們這種不顧及旁人掣肘的做法心冷。
陰國師一眼看破她的想法,諷刺道:“行了,別金貴了。”
“就你天天舔二公子那樣,沒想法就見鬼了。”
“不用想著什麼自己是個人物,你看看二公子手下,哪個不是人物?”
我一個玄武不也是被使喚來送手書嗎?
“打天下,歷來如此。”
白芙蓉哽住,心道還真是,李世民手下個個英豪,還不照樣是女人當男人使喚,男人當牲口使喚。
“但是,我這個時間悖論問題……”白掌櫃心中有所隱憂。
陰國師掏出歸雲鏡,展示給白芙蓉看:“你既說我的神器送你來此。”
“你不想辦法緊跟著這玩意兒找出路,還想跑什麼呢?”
白芙蓉:“……我是怕替唐朝幹活幹一半兒,忽然人又飛了。”
陰國師渾不在意:“未來人的身份是你的優勢。”
“別讓它成為你的制約。”
“旁言一句,我們哪個不是揹負各種奇怪制約。”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