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敖童覺得臉皮發燒,但是身為龍王自當將勢力的發展視為此生 一心
敖童的話一出, 星際酒館一方三人齊齊嗤笑,朱雀揪著爪子上的皮皮,左看右看不知笑什麼。
敖童有些惱怒,不過他深具雄主資質:“過往的不愉快都是陳芝麻爛穀子了,重要的是眼下, 是此刻, 是我和白掌櫃更長更遠的情誼。”
陰三嶠:“……”
玄武的臉色立刻就黑了,李不咎揶揄戳戳他。
白芙蓉瞧著桌面上敖童蠢蠢欲動的爪子, 嗤嗤笑起來:“龍王您可真是張嘴就來。”
“還情誼哈哈哈哈, 我倆什麼情誼,見色起意?還是過往翻臉不認人?”
“虧您張的開嘴。”
身後幾條龍不約而同扭頭,不忍看屠宰現場,敖童開啟扇子,翩翩然風流:“白掌櫃睿智, 天下所有的真情真意都是來自最開始的見色起意。”
“若是沒有當初滄州百家論道會場的相遇, 咱們也沒有了通商的機會,可對?”
白芙蓉:“對於您這種妄圖利用我家神酒做惡事,卻美化為男歡女愛表皮的做派, 我表示深切鄙視,龍王。”
敖童暗搓搓倒酒喝,被白芙蓉一擊直球搞得差點嗆死:“什麼惡事?小爺我還不為龍子龍孫百世計!一句話, 這商路, 開不開!”
“一年最起碼, 要你星際酒館十萬斤, 最低價也夠再買一個豫州了。”
白芙蓉嗵一聲捶桌子:“開,為何不開。”
“現成的大戶來了,不宰我就是沙雕。”
敖童眯眼:“慎言,白掌櫃。”
白芙蓉充分發揮坐地起價的天分,手指頭瞧著冰桌,冷氣繚繞間吐露話語:“種類不限,十兩一錢。”
敖童:“……”
敖童錯愕:“你搶錢啊!”
白芙蓉嬌羞。做作。一笑:“嘻嘻嘻,黑月郡五百金的牡丹酒都買了,這區區十兩還不好說?”
敖童氣地簡直想現場表演個胸口碎大石:“這他媽能一樣?那是一份酒,這可是我三江源年進十幾萬斤的量啊!白芙蓉,你不怕天上降個雷劈死你噢!”
白芙蓉高貴冷豔如林間長脖子大白鵝:“不怕,我命硬得很,開的出價,做得出酒。”
敖童喘口氣,瞪眼睛:“你別忘了,你家那瞎眼白修士,還是從我龍族手指縫裡漏出的命呢!”
白芙蓉一口喝乾壇中酒,一滴不給敖童留:“噢?有本事您現在再來殺福貴哥一道試一試啊。”
敖童:“……”
敖童抬頭看看己方戰力和敵方對比,心口痛。
“好,不說此事。”敖龍王忍著吐血的衝動咬牙道,“好歹我也是當年百家論道上給你白芙蓉遞了橄欖枝的人啊,你就不想著知恩圖報嗎?”
白芙蓉:“噢,那謝謝了。”說完,唱個大喏。
敖童:“……”
敖童:“就完了?”
白芙蓉:“不然呢?您臉皮是黃金鑽石嗎,不是我為什麼折腰?”
敖童:“……”
敖童好奇自己為什麼還沒被氣死。
圍觀群眾瓜子磕了一捧有一捧,看戲看的呱唧響,白福貴看不下去,念個風訣,小型旋風開始在草坪上做自走大掃除。
“瞧瞧啊,咱豫州的小驕傲說起話來多傲氣!”
“哈哈哈哈哈這龍王吃癟的樣子我能笑話一年哈哈哈哈哈哈。”
“慎言啊,道友,小心回頭被龍族找上門!”
“怕什麼!咱們豫州現在有了白掌櫃一家子腰桿硬的很!有本事,正面剛!”
敖童:噫,這幫刁民。
楚月禾連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