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國師:“……”
朱雀要是在現場,估計一張嘴你白芙蓉就要做飛灰了,陰國師腹誹,手指推開白芙蓉敲杯子的手臂:“大宴之上,有禮有節。”
“這裡不是山野他鄉。”
白芙蓉縮了縮,點點頭將爪子收了回來,半晌吧唧嘴:“我說真的,大佬。”
“那姚崇是個人物。”
“留意他,留意他。”玄宗時期知名宰相啊,做個交情結聯盟,也可以稍微緩解一下和您位置對沖的那個神王的威脅啊,白芙蓉心道,看了看左列第一座的神王——他看起來面貌平平無奇,無官威無銳氣,看著玄宗的目光中是赤誠的效忠。
陰國師不語,蛇瞳帶著威亞掃過全場——在場均是國之棟樑,大一統王朝室盛世之下氣運加持,修為倍增,竟無一人修為在窺虛期之下——饒是如此,也無人敢於陰國師對視。
姚崇也避開了玄武的目光,看的白芙蓉唏噓:“國師,我真好奇您修為幾何。”
陰國師瞥她一眼,“我的修為已經停滯四百年了。”
“說來沒什麼意義。”
白芙蓉偷偷瞅他:“飛昇期嗎?”
陰國師將翡翠筍往白掌櫃面前推推,“多嘴。”
宴中白芙蓉實在是無聊,將新皇所言的‘皇家掛牌牡丹酒’的要求應下後,即刻尿遁跑出宮殿,外頭星空燦爛,背後熱浪伴著燭火吹的人頭昏。
朱雀坐在宮殿屋頂上,聽著腳下殿中笑語融融,丟了個石頭。
砰,有人哎呦一聲。
朱雀:“……”
朱雀手臂化作翅膀,扇起颶風,眨眼間將正在爬房頂的小白掌櫃給捲了上來。
朱雀將軍嘆氣:“搞什麼啊。”
“還以為是個嬌嬌娘,想來偷窺將軍我呢。”那就拐來幹一炮燒了,火神將心道,將白芙蓉放在身旁。
白芙蓉扶正自己的面具,挪挪屁股:“神君這話傷人心。”
“我白芙蓉也是長得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