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口香子領口下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張東亮也是有點心猿意馬,男人可都是受雄性激素驅動的生物。
不過花叢中行走多年,張東亮的免疫力還是比常人強得多,轉頭他就冷靜了下來。
不說在60年代時空等著他的那些女人們,就說現在的茱莉婭,也比這個山口香子要好得多。
或許有人說可以把山口香子吃幹抹淨再殺掉,但這一點張東亮做不到。
他可以直接把山口香子殺掉,但他做不到吃幹抹淨以後再把她殺掉。
跟山口香子在一塊玩,麻煩事太多,不如回家自己玩了,最起碼還有個茱莉婭在等著自己呢。
“山口香子小姐,非常抱歉,我真的不能在這裡待了。”
“張桑,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對酒當歌,把酒言歡,這是多好的事啊,張桑為什麼急著回去呢?”
“不瞞山口香子小姐,我今天晚上要和茱莉婭參加一個深夜舞會,所以我得抓緊時間回去了。
希望山口香子小姐能夠理解,抱歉。”
這個理由很強大,山口香子無法再繼續挽留張東亮。
在山口香子幽怨憤恨的眼光中,張東亮施施然告辭離開。
安東尼管家早就開著車在別墅門口等著,張東亮坐上車揚長而去。
“張先生,今天晚上您要去茱莉婭小姐那裡嗎?”安東尼一邊開車,一邊貼心地問張東亮。
張東亮心想,昨天晚上就是在那裡住的,今天再去感覺好像太頻繁了,自己又不是茱莉婭的上門女婿。
“不用了,安東尼,你把我送到黃埔大藥房吧,今天晚上我還有很多工作需要處理。”
“好的,張先生。過一段時間,等先生的別墅裝修好之後,先生就可以回自己家住了。”
“那就拜託安東尼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先生。”
張東亮走了之後,山口香子看著一個好好的宴會變成了一個爛攤子,氣不打一處來。
“都怪那個許文強,一點涵養定力都沒有,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否則今天就不會是這樣了。”
人都是這樣,潛意識裡喜歡推卸責任,山口香子把所有的失敗因素都怪在了許文強頭上。
許文強今天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今天這個糟心的晚宴,讓他的心情十分憤怒。
開車離開山口香子的別墅一段距離之後,許文強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點上一支菸,他想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
“就是他,那人就是許文強,今天可不能讓他跑了。”
劉明和幾個師兄弟出門辦事,回來的路上竟然意外遇到了許文強停車在路邊抽菸。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劉明大喜過望,招呼師兄弟就衝了上來。
許文強心中暗叫一聲“真特麼苦也”,丟掉菸頭,衝上汽車開車就跑。
許文強暗自慶幸,幸虧剛才下車抽菸沒有熄火。
後面傳來劉明幾個人不甘心的叫罵,以及可能是幾塊磚頭砸到車上的聲音。
許文強聽見了,但他也不敢停車,開車一路狂奔回到了馮敬堯公館。
沒辦法,車是馮敬堯的,他得來還車啊。
看著車身上被砸出來的幾個坑,許文強欲哭無淚。
蒼天吶,大地啊,難道就不給我許文強一條活路嗎?
許文強和山口香子合作的幾件事都是灰頭土臉的收場,這讓馮敬堯對他失去了耐心。
“阿祥,你的傷好些了嗎?”
“謝謝老闆,好多了。”
阿祥作為跟隨馮敬堯多年的老人,一直對馮敬堯忠心耿耿,是馮敬堯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
阿祥也沒讓馮敬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