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地就會去想為什麼,這也是職業病,讀書讀的。
林重陽:“死了。”
林毓軒心裡抖了抖,“怎麼死的?”
林重陽笑了笑,“你不知道?”
林毓軒氣道:“我怎麼會知道。”
林重陽冷冷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和你一樣啊。”
說完,他就不理睬林毓軒了,轉身就走。
小樣兒,憋死你。
林毓軒卻下意識地追著問:“什麼和我一樣,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
林重陽幽幽道:“死於話多喲~~~~”
那聲音,絕對是學著恐怖片裡最嚇人老太太的語調說出來的,果然嚇得林毓軒一個激靈。
林重陽邁起四方步,慢悠悠地晃遠了。
林毓軒恨得直跺腳,“賤皮子!”
日常聽她娘不是罵賤人就是賤皮子,林毓軒也不擅長罵人,實在罵不出花樣。
轉眼就到考試前夕。
林重陽看看他爹,似乎真的沒什麼,他其實還是挺怕林大秀有事不表現出來,心裡緊張表面不說,到時候院試再出岔子。
林大秀看他一副緊張的樣子,“放心吧,爹有數呢。”
林重陽點點頭,笑道:“我爹最懂事啊。”
眾爹:……
依然是天不亮就起身,廚娘早備好了早餐,他們有的喝米粥。林重陽習慣性地喝一杯牛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覺得早上的牛奶格外甜,可能糖比以前加的多一點。他吃了幾塊糕點,然後和大家一起出發。
而林重陽等睡醒再去接人就好,因為不著急,所以慢悠悠起床、洗漱、吃飯、晨練,然後再收拾一下。
誰知道他和兩位乾爹正要出發的時候,就看到一行人呼呼啦啦地衝進來,定睛一瞧居然是林毓堂帶著幾個人抬著一副門板回來!
難道誰考試的時候生病了?
林重陽忙跑過去,“二伯,怎麼啦?”
林毓堂怕他著急,“小九,你爹病了,好在考場有大夫,咱們又找了李大夫來不會有事的,你彆著急。”
林重陽能不急嗎?
他小手緊緊抓著林大秀的手,感覺林大秀的手溼漉漉的冰涼,而林大秀面色蠟黃,雙眼緊閉,就這麼大半天不見,怎麼感覺他爹都脫相了一樣?
眼窩深陷,嘴唇發青。
“李爺爺,我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大夫也是見慣風浪的,一邊走一邊道:“小少爺不用擔心,不打緊的,就是痢疾。”
痢疾?
不可能!
林重陽下意識就否決這個判斷,他們一直都非常注意,廚房的食物飲用水都絕對乾淨,來的廚娘和老僕也都是家裡跟著的,之前一直都沒出問題,現在更不可能出問題。
進了屋裡,戴敏輝和李增仁趕緊把林大秀安置好,很快就有人按照方子抓藥來讓廚娘煎上。
林重陽先自己調一小盆鹽糖水,鹽和糖1比4的比例融入溫水中,然後用小勺子一點點給林大秀喂。
他和李增仁還有戴敏輝三人忙活,餵了大半天才喂進去一碗。
那邊李大夫都有些好奇,他們這是折騰什麼呢,自己這個大夫難道不如他們嗎?
他也盡心盡力,又是診脈又是扎針也好一通忙活,最後他還是覺得是痢疾。雖然林重陽不那麼相信,但他覺得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子,關心則亂,且佔著孝道,他自然也不計較。
林毓堂道:“聽考場的郎中說,十幾個考生不舒服,有的吐了,有的拉肚子,還有的上吐下瀉,也有昏倒的……”
“二伯,咱家就我爹一個人嗎?”林重陽知道這時候打斷長輩也沒什麼,所以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