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陽點點頭,怕她不習慣,“那我以後叫你春紅。”
春紅哎了一聲,又給他端了水漱口,拿來了青鹽和嫩柳枝給他刷牙,然後請他落座吃飯。
有人伺候真是舒服,水溫剛好、手巾細軟,看來自己很容易會被封建主義的溫柔鄉給腐蝕掉啊。
早飯擺了一桌子,林重陽立刻問春紅,“是每個屋裡都這樣,還是單單我們呢?”
是不是自己和爹剛回來,特意照顧一下。
他感覺這都要趕上大太太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