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說喝酒幹嘛要出去啊,在家裡也能喝,自家菜比外面的還好吃呢,他還想繼續看書編書呢。
結果他一抬眼就看到門外的吉祥,她站在院中天棚下,靠著一棵石榴樹,似乎正在觀賞半人高青花大缸裡盛開的睡蓮和錦鯉。可她眉眼間籠著哀愁,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天天笑聲銀鈴一樣的女孩子了。
他猛然驚覺,其實時間已經不等人,如果不能娶她,就不能再留她在身邊等待慢慢解決。
當然,既然非要娶妻,那他對娶誰也無所謂。
可理智告訴他,娶一個門當戶對的,能有共同語言的,對他的家庭、生活、仕途是有好處的。
對女方也是有好處的。
吉祥也是一個當下的女孩子,就算跟著他受過什麼薰陶,骨子裡的三觀還是一樣的,尤其她出身本是一個丫頭。她可以讀書識字、學各種知識和技能,但是她學不來獨立,也不可能獨立。
她已經被社會被家人給打上了丫頭的標籤,甚至她自己可能也給她自己打上這樣的標籤,她是林重陽的貼身丫頭,以後是要給他做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