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數千考生,我就服呂兄一個!”
聽他們說的誇張林重陽就扭頭去看,果然見一人旁若無人的走來,他披著一件狐裘大氅,裡面小腰一束,端的是身姿秀逸,大家都裹得狗熊一樣還凍得嘶嘶哈哈的,人家卻面色紅潤,步伐從容,站下就跟定海神針一樣不待哆嗦一下的。
被他這樣一反襯,林重陽覺得更冷了,下意識地裹了裹自己披著的斗篷,裡面穿得多,裹著的也厚,簡直就要裹成一個球兒。
呂解元往那裡一站,有大半舉子們都跑過去寒暄起來,不過他並不如他們那般熱情,雖然也彬彬有禮卻態度淡漠,那些人也都不在意,打過招呼就自動排在他身後。
林重陽就發現自己這些人反而自動排到頭裡來了,連他後面的很多人要跑去排到呂解元后面,於是呂解元就站在了他身後。
林重陽感覺兩道涼涼地視線盯著自己,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