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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
林重陽氣得又活過來,不氣人你不會說話是吧,翻了個白眼,林重陽決定好人不和神經病鬥,轉身就走。
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大爺的,老子和你沒話說,管你是中二病還是中三病,還是頭頂流膿腳底生瘡,滾你個球,你選書去吧,你不務正業去吧,你自甘墮落去吧。
你考不上舉人才好!
關老子什麼事兒,老子白操那個心。
真是活該,讓你職業病,讓你聖母心,打死你個偽聖母!
林重陽把自己吐槽了個抽筋扒皮,直到體無完膚才舒服一點。
看他陰著臉回到車上,李增仁也不敢鬧他,反而提高聲音道:“那混小子說什麼欺負你,我去揍他!”
林重陽心裡挺歡喜的,但是照舊毒舌鬥嘴,翻了他乾爹一眼,“你打得過麼?”
還別說,李增仁還真不是沈之儀的對手,看那小子在河面上那瀟灑自如的樣子,真是……氣得人牙根兒疼。
“就不該救他。”李增仁氣道。
林重陽也知道沈之儀是在報復自己之前說他誤入歧途不自信之類的,xx的,這廝心眼竟然這樣小,果然老話兒說得好,忠言逆耳,不中聽的話就成敵人。
他也沒心思去吃大餐,大聲說回去。
李增仁苦著臉,哎呀,自己的大餐啊,才說動小摳門請客的呢。
這一下子,不但沒了大餐,說不得自己還得討好他請他吃頓呢。
等回到院裡的時候,林重陽已經一切如常,看不出曾經被人懟得體無完膚幾乎吐血,全無還擊之力。
其實也不是他不能還擊,而是林重陽本身還是個厚道人,哪怕毒舌也會留點餘地,不去揭人瘡疤,否則就衝著沈之儀那些晦氣,保管讓他落荒而逃。
只是他也懷疑沈之儀這種油滑痞氣的性格,估計根本不當回事,死豬不怕開水燙,典型的。
見到林大秀,林重陽淚意翻湧,差點掉下眼淚來。
可下見了親爹。
但他不是那種喜歡告狀的人,再說這事兒也沒必要告狀。
說了反而讓林大秀擔心,畢竟自己長不高也是週歲前受委屈沒營養有關係,林大秀本身就很內疚呢。
吃了晚飯,他看林大秀還在背文章,這已經是林大秀的習慣,一時半會也放不下,他也不打擾,就自己信步出去散散步。
他們租的院子也不小,一共有三進,他也不出院門,就來來回回地走,一邊走一邊梳理情緒,平復心情。
他覺得散步和跑步,是非常好的運動,既能鍛鍊身體,還能調節心境。
走到前院的時候有人叫他,他也懶得理睬,繼續散步。
又走到那裡的時候,他聽見林毓軒譏諷道:“看來這是被鋸了嘴。”
被林大秀刺激的,林毓軒簡直就是他弟弟附身,直接沒有了從前引以為傲的淡定和溫和。
謙謙君子,毀於一嘴。
林重陽揹著小手,走得已經有點累了,心情也平和下來,扭頭冷冷地看著林毓軒。
他這麼一瞪,竟然讓林毓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心道這小子是鬼附身了,眼神怎麼這麼鋒利。
不過他再仔細看就覺得自己多心了,林重陽還小,一雙大眼還沒有開始變形,依然是烏黑圓溜的,就算瞪人也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反而像撒嬌。
“林重陽,你見了長輩怎麼不問安,如此沒有教養。”
林重陽哼了一聲,你來勁了是吧,你以為我不敢咬你是吧,他笑了一聲,“你知道那鳥到底為什麼不叫了嗎?”
林毓軒下意識問道:“為什麼?”也不怪他隨口接話,實在是對手拋了沒有答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