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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嚇得他拔腳就走,管你丫頭不丫頭的,誰知道那丫頭卻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衣袖,眼裡都開始淌淚兒,哀求道:“林相公,求您了,我們姑娘病得厲害。”
似是為了配合這個,花樹那裡傳來了咳嗽聲。
我擦!
更不能被賴上了。
丫頭這麼一拉扯,就惹得別人看過來。
林重陽惱她想用道德觀綁架自己,知道自己怕拉拉扯扯不好看被人非議,越發不想過去,管你病得厲害,死不死的,誰還沒死過?
那丫頭卻賴上一樣,雙手死死地纏上了他的腰!
林重陽屈肘想運暗勁將她推開,卻見一個綠色人影飛快地一把將那丫頭給拖開擰著耳朵就拖到另一邊僻靜處,聲音依稀可聞,“哪裡來的下賤玩意兒居然敢壞我們公子名聲,居然跑來佛門清靜之地耍無賴,真是不要臉,你是哪家的,回頭我給京城快報寫個文章,好好地幫你們姑娘宣揚宣揚,免得她這麼著急生怕嫁不出去!”
竟然是綠渏!
林重陽做了個擦汗的動作,回頭再道謝吧,自己先溜了。
林蔚和趙文藻夫妻已經在,沈之儀夫妻還沒回來,下人們已經接了齋飯正在佈菜。
林重陽沒好意思說自己被人當街拉扯的事兒,丟人!
他裝作若無其事,跟幾人聊一下,然後打發小廝去找沈之儀夫妻回來吃飯。
他掃了一眼飯桌,眼珠子頓時被一物給黏住,當下就跑過去將那碗給捧起來!
玻璃碗!
雖然不是無色透明的,但是這真的是玻璃,而不是瓷器上的玻璃釉!
這是什麼玻璃居然可以用來盛飯菜而不會被燙裂?
“重陽,小心燙!”
趙文藻和倆姐姐提醒他。
林重陽這才燙得嗷一聲,趕緊把碗放下,又拿了一個新的白瓷碗將裡面的素菜倒出來,然後看那玻璃碗底。
一看之下他的熱情被熄滅了,並不是前朝自產的,而是前朝從海外運來的。
自從古埃及人發現玻璃,古羅馬人發揚光大,歐洲人最終實現工業產業化,玻璃如同金屬、橡膠一樣,為人類鞠躬盡瘁。
沒有玻璃窗怎麼能夠忍受呢!
林重陽放下玻璃碗,只覺得鬥志昂揚,自己一定要努力,升官升官!官職大了權力才大,權力大了才能做更多的事情,起碼去文淵閣看個書不用那麼費勁吧。
不過他終究不想去碰那碗菜,這時候的玻璃一般當裝飾品,相當餐具技術絕對不過關,肯定有重金屬滲出呢。
他不吃,讓別人也不要碰了,將那菜撤下去。
片刻,那夫妻倆從外面回來,眾人吃了齋飯然後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城。
下山的時候,女人們坐類似滑竿的那種肩輿,四周有席子做的篷子,前有簾,左右留視窗,掛著竹簾子,男人們則步行。
三人並肩走著,林重陽有點心不在焉,趙文藻本來就是別人不主動他也話不多,沈之儀難得居然也很安靜,所以馮順幾個就覺得有點詭異,三位大人這是怎麼了,居然啞巴了一樣。
走著走著,林重陽突然哎呀一聲立刻停下腳步。
幾人忙關切地看他,“怎麼啦?”
林重陽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看著那丫頭了吧,我不認識她,可她不知道怎麼認識我,非要我見她家姑娘。”
馮順一聽,立刻擼袖子,“做夢呢!”
林重陽瞪了他一眼,你如果是吉祥這樣就罷了,你一個大小夥子要去跟一個女孩子動手?
馮順嘿嘿直笑。
趙文藻道:“咱們這許多人,她們想必不好意思的。”
沈之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