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為主,所以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江南絲綢上,對魯盼兒的勸說也不放在心上,一咬牙,“我再練練吧。”
既然勸不動,魯盼兒也不再勸了,“你慢慢來,我先回店。”
最近陪著楊瑾接待外國人,來自家店裡的時候都少了,是以她送走史密斯夫人等,便留在了一秀水街。
張寧又苦練了些時日,雖有進步,可她做出的活兒依舊很粗糙,只能做為次品降價賣。
她方才相信魯盼兒的話,裁縫這門手藝,並不是誰想學就能行的,方才偃旗息鼓,把心思都放在店裡的生意上。
魯盼兒見她不再時不時跟著自己要學手藝了,自是鬆了一口氣,又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寧林好久沒到店裡了。
寧林那人,別的且不論,對生意最是上心。
江南絲綢的幾家店,先前他每天都要看上一遍的,還時常親自看店。
現在十天半個月過去了,他一次店裡也沒來。
不過寧林做什麼,都與自己無關,魯盼兒心裡想了一下也就不管了。
霓裳羽衣就夠她忙的了,春節前一向是衣服賣得最好的時候,豐美從實習的省城回來;豐收也到家了;躍進和許琴把單位分的年貨都搬了過來,人也經常回來住,西山衚衕一號又熱鬧又喜慶。
這天徐菲來了。
同學們關係雖好,但因為各自的工作和家庭,平時見面並不多,魯盼兒笑著拿了水果,又問:
“這時候過來,一定是商量聚會的事吧?”
便叫梓嫣,“去後院找爸爸,徐阿姨過來了。”
大家每年都要聚會,在自家最多,也去過章麗雯、蔡穎、顧鐵山家,這一次徐菲應該想請同學們去她家吧。
不料,徐菲板著臉生氣說:
“虧你還想著同學聚會,章麗雯跟周華打了一架,正要鬧離婚呢。”
“他們打架、鬧離婚,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魯盼兒一向待人和善,很少說如此尖銳的話。
但是,徐菲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還真沒有必要忍。
“怎麼沒關係,若不是你和楊瑾諷刺周華吃軟飯,在燕京大學傳了出去,他們能打起來嗎?”
魯盼兒氣得笑了,“你知道事情的真實經過嗎?
來指責我們之前,你還是先打聽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