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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婦女瞅著薛明翊他們的背影,羨慕道:“看人家薛參,不管多忙都回家陪媳婦兒和閨女。”
林婉晴:“薛參媳婦會畫畫,為什麼不進我們宣傳部專門負責美工這塊?”
“薛參怕累著他媳婦兒唄,之前圖書館的工作還讓辭了呢,現在專心在美院學習呢。”
林婉晴:“聽說美院的學生都比較開放,男男女女的湊一堆不那麼講究,是真的嗎?”
一個婦女笑道:“那咱不知道,薛參媳婦應該不會吧。”
回家後薛明翊燒了浴室的小鍋爐,林蘇葉先領著莎莎洗澡,洗完以後薛明翊給女兒講故事。
莎莎:“爸爸,不要再糊弄孩子了!”
什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她都背得滾瓜爛熟了。
薛明翊抱著她,“爸爸不會講故事。”
莎莎:“那就講你和媽媽的故事吧,嘿嘿。”
她可喜歡聽爸爸和媽媽從認識到結婚的故事啦。
雖然是很簡單很簡單的故事,可莎莎百聽不厭,尤其喜歡聽爸爸在公社看見媽媽的 出版社
第二天薛明翊去了軍部,上午忙工作的間歇給周秉安打了個電話。
周秉安有自己的辦公室,他正和兩個穿開襠褲時期的好哥們兒抽菸解悶兒,說的就是省城有名的美人兒。
誰家女兒漂亮,誰家妻子貌美,他們都如數家珍。
人都有點愛好,有人愛財,有人好吃,有人愛華服。
周秉安和這倆哥們兒就喜歡美人,且互相毫不避諱。
嶽金誠:“那誰家校花兒下鄉回來了,家裡正給找物件呢,是不是要進你堂弟家了?”
周秉安:“什麼校花兒也沒勁。你們是沒見過美院那朵花兒,見了再也不會說什麼校花兒。”
顧錫仁:“美院校花?不是朱小娟吧,哦,77屆今年入學的一位新生叫什麼來著,管舒韻,是這個名字吧?誰盯著她嗎?”
嶽金誠:“別吹牛了,美院有什麼美人兒,那還得去劇團呀、藝術表演研究所找。”
周秉安:“文工團、劇團的美人兒我見過了,可這個你們都沒見過。”
三人正胡扯得起勁,這時候電話響了。
周秉安拿起電話,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我是周秉安,哪位?”
電話裡傳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薛明翊,聽說我妻子在美院和你妻弟發生一點小矛盾。”
原本懶洋洋的周秉安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正襟危坐,笑意上臉,“薛參謀長,您好。沒什麼矛盾,已經圓滿解決,令夫人也相當滿意。”
他不確定是林蘇葉告狀還是薛明翊聽別人說的。
薛明翊:“我已經聽說過,致電是感謝周主任不護短。”
周秉安立刻說了一番冠冕堂皇卻又十分真誠的話,“說起來咱們還是親戚。”
他簡單說了一下自家和林蘇葉的親戚關係。
薛明翊卻沒接茬拉近關係,親戚不親戚對他沒什麼意思,他和周秉安聊了幾句便再見。
他給周秉安打電話,表面道謝,實際也是告訴周秉安自己知道妻子在美院的一切事情,時刻關注,如果什麼人想對林蘇葉不利,那就等於與他為敵。
周秉安聽出來了,結束通話電話以後笑了笑,對倆朋友道:“這媳婦兒太漂亮了就容易緊張,連向來不愛交際的薛參謀長也不能免俗呀。”
兩人問怎麼回事。
周秉安就簡單說了一下。
“一婚?吹吧,他都參謀長了就算再年輕他媳婦兒也得半老徐娘,漂亮?那也是漂亮阿姨吧。”
周秉安靠在椅背上,“那是你沒見過而已。這薛明翊真是好福氣,好眼光,怎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