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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顧凝剛和秦建民鬧了誤會,正對他有偏見呢,一聽侄女的意思,合著才見面他就撩小姑娘,還裝正經!
這下她對秦建民更有意見,私下見面原本是想幫侄女試探的,結果開口就有點陰陽怪氣。
之後接觸多起來,瞭解也更多,她又覺得他非常厲害,是一名出色的參謀,他倆一起工作的時候配合很好,她也跟他學到很多。
原本可以冰釋前嫌的,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向來與人為善的自己,只要和秦建民私下裡獨處就忍不住要毒舌他。
明明很簡單地道個歉說她誤會他就行,可就是拉不下臉,反而在懟懟中找到樂趣,要是不懟他,安安靜靜說話反而讓她覺得很尷尬、不好意思。
顧寶儀每次都拜託她幫忙說合,因為她遲遲不回信還半真半假地試探她是不是看上薛參,不捨得給說合。
顧凝當時是矢口否認的。
顧寶儀瞅著她,又要試探她。
顧凝:“寶儀,我和秦參其實沒熟到那個份兒上,要不你讓元珩幫你說,或者你自己說也行啊。”
顧寶儀紅了臉,“自己說多羞人呀,哪裡有自己說的啊。”
自己說,要是成,也被人說輕浮,要是不成,那更丟人。
所以大家都需要一個介紹人啊!
至於顧元珩?
她已經託他幫忙說過,他卻說秦參不喜歡她這樣型別的,讓她別對他使勁。
可她不甘心嘛,憑啥秦建民不喜歡自己這樣的?
她覺得自己和秦建民可般配了。
現在看顧凝的意思,她就覺得估計顧凝對秦建民有意思,不捨得幫自己說合,不禁有點急。
顧凝看她這樣,就說幫她試試。
回去的路上,顧凝幾次清了清嗓子想要開始這個話題,話到嘴邊怎麼都不好意思。
她和秦建民從來就是要麼一本正經地說工作,要麼不正經地互懟,還沒正兒八經地閒聊過呢。
秦建民從後視鏡裡看她幾次欲言又止,問道:“什麼難以啟齒的大事兒?只管說,我可不是那麼小氣計較的人。”
顧凝:“呀,你說我小氣計較了?我要摸了人我也不計較呀。”
說完她臉騰得紅了,自己怎麼脫口就把心裡話給說了?
秦建民倒是一怔,原以為她主動說不要聲張,又大大方方地約法三章,尋思她真不介意這事兒呢。
一想也是,哪有未婚女青年不介意被男人同床還摟抱了的?
主要是當時她衣服穿的不夠多。
他耳朵也不由自主地紅了,“那什麼……我很真誠地給你道歉哈,當時真的……沒想到。其實我喝多了,什麼也沒感覺到。”
顧凝白淨的臉又紅又囧,沒感覺到?他這是變相說她發育不良嗎?
秦建民:“你要是很介意,那你想想要怎麼才能彌補,我肯定都配合。”
她要說結婚,那他立刻就打結婚申請,不待猶豫的。
當然,要是發生什麼不可抗力的迷信事件,那……不賴他。
顧凝卻不想再說這個話題,實在是有些尷尬,畢竟她也沒那麼開放呢。她發現和他正兒八經聊天有些尷尬,還是互懟正常一些。
有之前的事兒打底,再說顧寶儀的事兒就沒那麼不好意思,“你覺得我侄女寶儀怎麼樣?要是感覺不錯,也可以處處看。”
秦建民一時間沒跟上她的腦回路,“抱歉,我不賣身的。”
他佔了她便宜,以身相許還說得過去,讓他以身相許侄女算啥?
顧凝不禁扭頭瞪他,“你、你胡思亂想什麼呢!”
什麼賣身!
秦建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