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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
怕難堪就別接近。
等他回家已經黑透,林蘇葉他們都吃過飯,正在做各自的事情。
見他回來,林蘇葉笑著迎上去,“吃飯了嗎?”
薛明翊:“還沒,路上碰到點事兒處理一下。”看她笑得別有深意,他握住她的手,垂眸看她,似是漫不經心地問道:“這是收到新的情書了?”
林蘇葉笑了笑,“你猜呀。”
薛明翊:“……”
吃飯的時候薛明翊跟林蘇葉說過幾天他要出差。
林蘇葉納悶道:“部隊也出差?”她以為只有進修和演習呢。
薛明翊:“去其他部隊待一陣子,開個學習討論會。”
學習討論會只是表面事由,真正的目的是去考察西南邊境。他們這些作戰參謀,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不是隻待在自己部隊駐地就夠的,還得去祖國各地進行實地考察和研究。
各大軍區、各處邊境線,他們都要踏踏實實待一陣子,瞭解那裡的風土人情、地形地貌、氣候變化等。
只有爛熟於心,才能在突發狀況的時候迅速做出反應。
林蘇葉點點頭,“那要是去南邊的話,你能吃慣那邊的飯菜嗎?他們是不是都吃辣?他們吃饅頭嗎?要是隻吃米你能吃慣嗎?”
薛明翊眸光一動,凝視著他媳婦兒,“你猜的?”
林蘇葉:“哎呀,我們也聽收音機了嘛,最近說的都是他們。”
以前說北邊、珍寶島,要求深挖洞、廣積糧,還說要進行核戰,結果虛驚一場沒打起來。
現在收音機整天說南邊,很多人又在猜是不是要打仗。
自從北邊毛熊和我國決裂以後,南邊猴子國就格外能蹦躂,在欠揍的邊緣來回試探。
不管打不打仗,總歸是要知己知彼的。
薛明翊笑了笑,“不錯。”
能聯想到這個,說明她足夠敏銳。
林蘇葉給他倒了半茶缸水,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描畫上面為人民服務幾個字,然後若無其事地問:“那位記者同志去不去啊?”
薛明翊:“什麼記者?”
他去考察只帶參謀和通訊兵、書記員,帶什麼記者?
林蘇葉歪了歪頭,瞅了他一眼,“就是軍報的那位記者呀,和你很熟,還採訪你的。”
薛明翊疑惑地看著她,“我沒有很熟的記者,你說誰?”
林蘇葉想起薛老婆子說的那個記者,還要採訪她來著,應該是林婉晴認識的。
這個女記者八成就是匿名信裡說的那個女記者吧。
她道:“今天有個女記者來找林婉晴,你回來沒碰上?”
等周怡和林婉晴走了以後,林蘇葉心裡還有點不得勁呢。這個女記者是來找林婉晴,還是藉著找林婉晴來找薛明翊?
雖然她沒把匿名信當回事,也相信薛明翊和女記者沒啥事,可有人惦記自己老公,誰能舒服?
理智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
心裡不痛快,當然要陰陽怪氣一下子。
這一次薛明翊聽懂了,“你說週記者?碰上了,我和她不熟。”
林蘇葉:“?”
他看林蘇葉一副疑惑的表情,笑了下,“怎麼這麼驚訝?”
林蘇葉撇撇嘴,“不熟?她不是還採訪過你?”
薛明翊:“採訪馬老,順便採訪我。”
屋裡寫作業的小嶺按捺不住了,他哪裡能專心寫作業?從他爸回來和媽在外面聊天,他就豎著耳朵聽呢。
採訪?
他知道啊!
他匆忙把最後一筆劃拉完,跑出來,“媽,我知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