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矇住,柳慕江對周圍的聲音更加敏銳,布料與肉體摩擦的細碎聲音,唇舌之間口水交融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楚。
那條昂貴的裙子早已被陸雱剝下,揉成了一團,扔在床下。現在的她就像一隻初生的的小羊羔,通體幼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一根黝黑的手指插在了她的小穴裡,緩慢的進出。
這樣的速度完全無法滿足她,柳慕江難受地直蹬腿,自己向下挪動著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試圖緩解這嗜骨的癢。
“啪”得一聲,一巴掌落在了她的臀上,白皙的臀瓣上立刻浮起了紅印。
“不許亂動!”陸雱渾身赤裸地坐在柳慕江兩腿之間,以自己的身體作為阻隔,把她的雙腿分開。他的雙眼盯著花穴裡的那根手指,腿間的物事已經升得老高。他的眼睛像狼一樣,在黑夜中閃著寒光。
她通體的白,而他卻是黑,她的腳踩在他的大腿上,白與黑的對比,那麼清晰。指節沒入穴內,探入溫潤的寶地,兩片小陰唇隨著手指的進出,一張一合,像蝴蝶的兩扇翅膀,無意識地顫動,楚楚可憐。
“重一點!”
柳慕江十分委屈,她的小腹就像有把火在燃燒,火焰沖天,要把她燒成灰燼。而他,那個唯一能解救自己的人,卻束手旁觀,只在她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往火上灑一點水,維續著她的生命。
柳慕江難耐地扭動著身體,一隻腳踹在陸雱的大腿根處,差一點誤傷了他的命根子。
“老實點!”他呵斥道。
她的扭動又招來了一巴掌,打在腳上,清脆的響聲在房間內迴盪。
“你又打我…”柳慕江的眼淚流出眼眶,瞬間被領帶吸收,溼乎乎地糊在眼上。她想把這討厭的領帶摘下來,可是她不敢,因為每次她試圖這樣做,就會招來陸雱的拍打,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手背上,每次都疼得她叫出聲。
她哼哼唧唧地抽噎,可憐巴巴,陸雱也有些不忍心。但不給她長點教訓,又實在忍不下。陸雱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的填充稍稍疏解了她的飢渴。陸雱抬腿把她的腳壓在底下,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腕,防止她再亂動,另一隻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以後還穿這麼短的裙子麼?”從今晚看到她第一眼起,陸雱就想撕了這件該死的裙子。
“不穿了。”柳慕江抽抽嗒嗒地回答。
“我多管閒事?”
“沒有。”柳慕江向下挪動身體,迎合著他。
“還敢和我頂嘴麼?”陸雱向上狠狠送入手指,換來她一聲呻吟。
“不敢了。”
“不了,不了,再也不了,你說什麼都好。”她變得不耐煩,“煩死了,你快進來啊,王八蛋!”
雙腳都被他禁錮著,柳慕江只好用雙手拍打著床,發洩自己的憤怒。
小穴已經能輕鬆容納兩根手指的進出,陸雱知道她已經等不及了。
抽出自己的手指,將身下的人翻了過來,迫使她跪在床上,整個人彎成了妖嬈的弧度。
龜頭一貼近穴口,柳慕江難耐地晃了晃小屁股,祈求他的進入。
陸雱沒有留情,兩隻手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將自己全部送入她體內,沒等她適應,便大動起來。沒有技巧,他只是依靠著男人的本能抽動。他的每一下楔入都扎進了她的靈魂深處,柳慕江情不自禁地拉長脖頸,仰起了頭。
呻吟自喉嚨發出,女聲的嬌媚和男聲的低沉,交纏著,編織成一段段旖旎的樂曲。
柳慕江改用雙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後背貼在陸雱的胸膛上。這樣的姿勢使得整根陰莖插入更深,在她的小腹出隱隱約約顯出一條輪廓,陸雱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肚皮擠壓著陰莖。另一隻手掰過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