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做的多了套路就少了。
陸雱輕車熟路地脫下柳慕江的褲子,掰開她的兩條腿把頭埋了進去。他的舌頭找準那條細縫,往裡鑽。
柳慕江的手直接從身旁抬起,按住他的頭。
他的節奏很好,舌頭探進去的度也剛剛好,不深不淺,正好吊起她的慾望。
陸雱埋在她腿間,嘴邊和鼻子上都是她流出來的水,有股淡淡的騷味。
柳慕江的腳尖繃起,嘴裡往外溢位呻吟:“呃嗯~”
她的聲音就是鼓勵,陸雱的頭埋的更深,恨不得舌頭都化成青蟲,最好能從縫鑽進她的肚子。
他越賣力,柳慕江就越爽。他舌頭耍地越起勁,柳慕江就叫的更起勁,叫聲都能傳遍整個屋子。
柳慕江的手攥住他的頭髮,一會緊,一會松,隨著他舌頭的深淺而決定。
男人大多對性的各個方面無師自通,陸雱更是其中的優質選手,不用柳慕江教,他就知道該吸哪,該咬哪,什麼時候輕,什麼時候重。
柳慕江真是爽死了。
柳慕江爽了一次,洩的水一滴沒浪費,都流進陸雱肚子裡去了,她眯著眼看跪起身的人,他褲子鼓起的那一大包,是一會她要還的利息。但還這種利息,柳慕江甘之若飴,畢竟她只會更爽,這買賣她穩賺不賠。
陸雱把內褲扔到一邊,扶住自己的東西,就著剛才的姿勢就把它送了進去。
窄狹的洞裡滿是水,又溼又黏,陸雱一通到底,毫不留情地收取自己應得的利息。
陸雱比起楊白勞,有過之而無不及,柳慕江從他那借的那點款最後被他連本帶利地全收了回去,還是高利貸那種翻好幾倍的利息。
直到柳慕江被榨地一滴水都不剩了,陸雱才願意放過她,把濃濃的液體射進她體內。
男女之間的體力差異,明顯的可怕。
柳慕江被陸雱吸走了全部水分,就像個破敗的海棉絮子一樣,耷拉在床邊上,而陸雱的腿都不帶軟的,還能下床洗個澡再順帶做個飯。
陸雱把飯都做好了,柳慕江才勉強地緩過來,踩著拖鞋跑到餐桌旁等著他投餵。
陸雱把菜都放好,又給柳慕江擺好碗筷。柳慕江就像個嬰兒一樣,完全沒有自理能力,靠著陸雱生存。
陸雱做好了飯,自己卻不吃。等他換好了衣服從臥室出來,柳慕江已經解決完了一碗炒飯,端著空碗準備盛第二碗。
柳慕江被壓榨了那麼久,早就餓的不行了。可陸雱卻完全沒事,好像還能再去衝鋒陷陣為國捐軀一樣,柳慕江看看自己面前掉著的飯粒,撇了撇嘴。
*
柳慕江大學時期看的心理醫生是個老頭,年紀一大把,皺紋都能夾死蒼蠅的那種。剛一見面,老頭就拉著她談哲學流派,說起柳慕江的問題就要追根溯源到哪個心理學家說過的那句名言。
柳慕江去了兩次,第叄次老頭再叫她,柳慕江直接讓孫琦回他:“告訴他我想不開跳樓自殺了。”
之後就是高醫生。高醫生本命叫高啟明,是孫琦託人找的,說是國外進修的年輕權威專家。柳慕江一聽“權威”兩字,頭就大了。上次那老頭也說自己是“權威”,結果是書蟲界的權威,柳慕江心疼自己花的那些錢,還不如買幾本哲學書看。
但孫琦拍著胸脯說,這次是真權威,柳慕江就去了。
柳慕江對高啟明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他太年輕了,長得又好看,柳慕江理所應該地否認了他的權威。
高啟明猜到了柳慕江的想法,第一次見面沒急著談話,反而帶她看了一遍他曾經的論文和獎,書架上面的證書都蓋著名校的章。
“你這個人戒心太重,又矛盾,光靠嘴皮子說服你相信我,估計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