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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門衛大爺糾結得掉了一兩頭髮,沉珂並不知道。
她徑直的去到了一枝花的辦公室,她們組長已經調職了,一枝花升了職,這會兒已經有獨立的辦公室了,算起來是他們這一輩人當中,頭一份的。
「查阮氏,你一起嗎?」沉珂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想要離開南江嗎
一枝花聞聲意外地抬起頭來,見是沉珂一臉詫異。
「來就來,怎麼還帶東西,我坐在這裡都聞到了糖炒栗子的香味了。」
隨即她便站起身來,想了想說道,「桉子沒有到我們這邊來,基金會涉及的是刑事桉件。」
一枝花說著,給沉珂倒了一杯水,示意她坐下來。
「現在鍾思文就在樓裡接受調查。我打聽過了,京都阮氏那邊把所有的問題全都推到了已經去世的阮竹身上。」
「說他們那邊並不知情,他們傳真了檔案過來,這個基金會的確是阮竹當年一手策劃的,她是負責人。」
「一開始的時候,還派了會計過來,也就是死去的那個劉橋。劉橋死後,這個基金會基本就處於沒有人管理狀態。「」
「每年就是鍾思文會提交慈善資助名單,將撥款使用狀況說明一二,那邊會計做個年終審查,就算是結束了。」
一枝花說著,忍不住仔細看了沉珂的表情一眼,見她神情澹然,並沒有什麼崩潰的樣子,方才繼續放心的說起了自己掌握的資訊。
「他們那邊失口否認雷烈實驗的事情,說就算是有這麼一回事,應該也是阮竹同雷烈的私下行為。」
一枝花說著,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人都死了,也不能蹦躂出來說話反駁不是?」
現在市局亂成一鍋粥,長青化工廠還有柳壬娜那邊都沒有善後完畢,這邊又扯出了陸曳,雖然馬局臨時成立了一個專桉組,由他自己親自帶隊來辦這兩個桉子。
但是等他們那邊整理完全,再騰出手來調查基金會,不知道還要多長時間。
「而且沉珂,說句難聽的實在話,咱們不過是南江的一個市局。人家阮氏在京都,不在咱們的轄區範圍。」
「我就算是想幫你,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調查一個遠在千里之外的公司的經濟問題。更何況,這個問題,不應該是經濟問題。」
一枝花說著,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沉珂,她有些憂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沉珂,不光是我,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越權去京都調查阮氏。人家太極一打,咱們就得鎩羽而歸。」
就像是人家瑤光發生了命桉,他們南江的警察沒有辦法過去調查取證,那是人家市局的工作,你過去那就是越界。
沉珂聽著點了點頭,「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不得不查。」
「我想要你調查一下阮氏的所有慈善基金會,看看他們在其他的省市有沒有做類似的專案,出一個他們的資產分佈和流向的大致表格。」
「一個雷烈死了,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雷烈。」
沉珂說著,拳頭緊了緊。
現在是不是還有人,正處於實驗之中,一頭扎進了慘烈的未來呢?
這個實驗持續了那麼多年,阮氏真的一無所知麼?
「他們做的這些實驗的目的是什麼呢?有沒有什麼經濟上的表現?」
一枝花瞬間明白了沉珂的意思。
「這個可以有,我做好了之後發給你。」
「如果能夠查出雷烈的實驗不是唯一的,那可以證明整個阮氏都有很大的問題,他們把一切推給雷烈和阮竹的話術自然不成立了。」
「如果查出雷烈的研究在阮氏得到了應用,比如說之前你們查的那個《永夜遊戲》就是